在对面的刘聪和刘曜二人不知冯皓因何而笑,于是二人并列出阵,手持一杆刀指着正在大笑不止的冯皓臭骂一顿,虽然他们已经失去了冲阵的先机,但他身处高处,骑兵的冲锋能力就能完全的展现出来,对方完全没有还手机会可言。
“冯皓,你笑个奶奶个腿儿的!有种和我这十万铁骑碰碰,看看谁的骨头更硬!”刘聪提着刀耍着威风大言不惭地叫道。
“哟,什么时候狗的儿子也会狺狺狂吠了?”冯皓将刘渊比喻成了狗,直接把他们两个人比喻成了没长大的狗崽子。
“你!冯皓,你出言不逊,本将不与你计较!你若让贤给我父皇,我保你不死。”刘聪收回了他的愤怒,继续说说道。
“痴心妄想罢了!刘渊何等人敢与我争锋?哼,不过是蛮荒之地的一个野蛮人罢了,众将听令!”冯皓抬起长枪高声令道。
在——
二十万大军齐声回应了冯皓的命令,所有人严阵以待,就等着冯皓的冲锋令了。
“投石车准备!”冯皓命令在后面压阵的投石车方阵准备第一轮的进攻。
在后方统率投石车方阵的刘琨得到了命令,马上命令投石车方阵所有士兵,将炮石装在投石车上,上面裹上了火药和油纸,为了避免提前爆炸,刘琨又让士兵给炮石加了一层保险,投出后火焰灼烧,把外面的纸烧尽后砸向敌军阵中自然炸开。
“投石车阵听我命令!”刘琨举着令旗吼道。
所有投石车方阵士兵严阵以待,就等着刘琨令旗一动,让敌军葬身于火海之中了。
“放!”刘琨令旗一下,投石车投出十多个炮石向敌军阵中砸去。
轰——
只见眼前一片绚丽火海,冯皓拍手称快,炮石砸向敌军骑兵阵中瞬间开花,敌军骑兵的战马因为没有经受过这种训练,基本上全都被炮石所惊,有些骑兵的战马不受控制四处乱撞,他们本阵彻底乱了套。
“祖逖,让所有将士们敞开了嗓门喊话。”冯皓将一句话写了下来递给了祖逖,让祖逖照着这句话告诉全军将士,就照着冯皓写的那句话对着山坡上的刘聪刘曜大喊。
于是,祖逖命令所有将士先喝一口水清清嗓门,王彦章刚想出阵杀敌,却被冯皓这么个套路弄得很懵逼,不是要打仗吗?怎么还开始骂阵了呢?
“彦章,你来起头。”冯皓见王彦章懵逼的样子笑了,于是让他先起头开骂,后面的将士跟着他一起骂。
刘聪刘曜二人也并非泛泛之辈,投石车方阵停止了投石进攻后立马稳定军阵局势,命令所有骑兵重新集中阵势,向敌军军阵全体冲锋,就不信他们能挡得住骑兵冲锋的力量。
“一、二、三!喊呐!!!”冯皓吼道。
“刘渊父子不要碧莲!”王彦章吼道。
刘渊父子不要碧莲——
刘渊父子不要碧莲——
王彦章的嗓门贯彻云霄,身后的二十万大军紧跟着王彦章的嗓门一同大喊,这嗓门那可真是想要多大就有多大,方圆十里内都能听得见这二十万人大骂刘渊父子的声音。
“刘聪兄弟,无名小辈,不识军阵,安敢狺狺狂吠!!!”王彦章放弃了战马,转而登上擂鼓台站在最高的位置看着眼前即将冲锋下来的匈奴骑兵吼道。
刘聪兄弟,无名小辈,不识军阵,安敢狺狺狂吠——
刘聪兄弟,无名小辈,不识军阵,安敢狺狺狂吠——
冯皓大军的声音已经漫过前赵大军的声音,留下来的声音全是对面辱骂前赵刘氏父子的声音。
刘聪和刘曜二人恼羞成怒,亲自来到阵前怒吼一声,身后十万骑兵一拥而上,但刚才对方喊话的过程中,前赵骑兵的坐骑又有一些惴惴不安。
“冲锋,冲锋!杀了冯皓!我要把他碎尸万段!!!!杀!!!!”刘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