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意思啊!难道就不怕再度被文官弹劾?
陈琳当然看出了这两人的顾虑,眉头一皱道:“寻常都嚷嚷着皇城司的职权愈发摆设了,怎么现在官家下的旨意叶侯布制的差遣你们反倒犹豫起来了?真是烂泥扶不上墙!还不快些应下办差去!”
被陈琳这般呵斥,程拱寿与徐用章反倒是踏实了,笑呵呵的便冲叶安叉手行礼顺带着又是一番彩虹屁,接着就被陈琳骂的狗血喷头。
但就算是如此两人也是快活,他们知晓被大官骂的越狠便越说明在大官心中的分量。
另一边叶安已经坐上了主位开始翻看文卷记录,陈琳无奈苦笑道:“人家都说端茶送客,你这小子连端茶都省了去……还朕不把自己当外人!”
叶安头也不抬道:“就算给你毕恭毕敬,你和皇城司上下能把我当自己人?我就是个工具人,官家需要就去哪里,当初就算是去甘凉也不是一道旨意的事?你莫要瞎跑,待会还要和我去查验兵卒,若是训练跟不上或是懈怠,当着你的面也好有个交代!”
陈琳微微皱眉道:“你这话说的太过放肆以后莫要再说了,官家器重你才这般用你,至于皇城司军卒你大可放心,操演训练每日不坠!”
叶安抬头看了陈琳一眼,指了指面前的文书道:“怎生,你还生气了?我没掀桌子已是在下属面前给你面,库房中存放的白石粉数月才用了一袋多一点,徐用章却说操演训练每日不坠?!咱们来的够早吧?为何听不见校场上的跑操声?你自己说说,当初我带着他们训练时小半个外朝都能听到皇城司兵卒脚步齐整之声,今日呢!我当初走之前交给你的皇城司是什么模样?现在皇城司的兵卒又是个什么模样?!真当我是文官那般的二傻子,好糊弄?!”
从这些文卷记录中叶安便发现了端疑,自己当初给皇城司兵卒制定的规矩已经所剩无几了,别的东西多有记录,但军中执勤记录却没有,对军营的检查记录也没有,库房中的白石粉消耗极少说明军演次数极少,更何况当初自己可是给皇城司留下了足球比赛的传统,现在统统没有记录!
自己在的时候已经将皇城司的兵卒训练好了的,只要按照自己的规矩来,不会差到哪去,难怪赵祯让自己再度执掌皇城司,难怪宫中内外多有串联。
也难怪自己前些日子夜扣宫门时那些皇城司的兵卒见了自己眉眼都不敢抬起来,匆忙抱拳便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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