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六节 人无远虑 必有近忧(2 / 3)

的人,有时候也要装傻!”印月微微皱眉“人呢,总是要做很多不想做的事,说许多违心的话。到头来惹的不被世人所理解,甚至得到的尽是谩骂和讥笑!”

沈牧暗想她怎么突然和我讲起人生来了!口中念念道“姑姑这话说的极是。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这做人做事,但求一个无愧于心,至于名垂青史万古流传,那都是虚无缥缈的事情。”

印月喃喃念道“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沈先生当真是读过诗书之人,说的太好了。沈先生觉得我们不该杀人,可是我们却认为这些人该杀,这些事该做……凡事有因有果,他们让我们受得委屈,自然要再他们身上找回来,这便是我们为什么要杀那么多的理由……没有特别的理由,也不需要别人明白的理由!”

沈牧叹了一声,并没有说话。他本想说“冤冤相报何时了”之类的言辞,可是想想这种阿q精神的话,说出来不过是自欺欺人。

不是不报,只是时候和能力未到!

佛尝劝人向善,可佛依然要衣食住行,佛不吃肉,自以为是免了杀生,可那些蔬果那么就不是生命?所以,万事万物本就是生生不息,按照自然的常规优胜劣汰。世人若能自控自如,那做人和做石头有什么区别?

印月道“至于你们,原本并不在我们计划之中。奈何你沈牧偏偏参与了知茶局的事。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吧!记得许多年前,师傅曾经对我说人的命天注定,唯有运是可以改的!你们义气门之所以被脱下浑水,本是早已注定之事,只怪你运气不好,走不出这命数!”

沈牧又是一声叹息。

人这一辈子哇,最怕就是明知天注定,还要于天较真。

应了那句我命由我不由天!

沈牧道“可惜,我这个人什么能耐都没有,就是不信命!与人斗,其乐无穷,与天斗,其乐无穷……”

印月笑了一声,笑声很轻,笑容很浅“你是不是又开始奇怪,我为什么要于你说这些?”

沈牧道“不大奇怪,毕竟你和另外两个姑姑有些不大一样?”

“哦,有何不一样?”

沈牧道“她们戾气很重……不,准确的说应该是怨气。而你,淡然很多!所以,姑姑你很少能够找人说上两句心里话!你的言语之中也透出无奈之意!”

印月哈哈一笑“没想到沈牧你还会识人面相,你这般巧嘴,不知道有多少女子会被你骗了!”忽的话音一转,阴沉恐怖“若是让我知道你辜负过任何一名女子,我一定先将你碎尸万段了……”

她前后两段话,说的判若两人。说的最后那句时,沈牧不由的感到寒风瑟瑟,惊的毛骨悚然。

沈牧竟吓得连连摆手道“我……我……还没有……没有人能瞧得上我的!”

印月瞟了一眼沈牧,眼神犀利,如同一柄长剑,能够刺穿人的心灵“我瞧着那俞家大小姐,对你可念念不忘……”

“……”

这话沈牧并不爱听,开什么玩笑。俞毓可是慕容裴的未婚妻,便是她没有许配旁人,自己则只当她是个见了几面的朋友罢了。

印月淡淡一笑,道“罢了,于你玩笑两句,走吧……办事去!”

沈牧疑道“办事?办什么事?”

印月道“你是军师,以你看来,现在最应该做甚么事?”

沈牧道“白日里我见你们尽取了官兵的铠甲衣物,便知你们是想去偷营。不过,我却没才出来你们具体要打的地方!”

印月竖起拇指“老头子说过,沈牧一定能瞧出端倪,还真让他说到了。”

沈牧听了这话,更是一惊“老先生?他……”

印月诡异一笑,转身就走。走了两步,见沈牧呆再原地,唤道“走了,这事还需由你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