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话表示认同,同时也是告知沈牧,自己怕是没有办法了。
沈牧报之一笑,笑容之中藏尽了温柔。
“指挥使大人说的是。末将身为朝廷命官,又是禹王少师,自然明白其中道理。既然指挥使大人力不从心,末将自然不能强人所难,多谢大人!”
石岩听的仔细,沈牧自报家门,这很明显是在告知自己他的身份。
沈牧身为西山道总领参军一职石岩是知道的,不过他不知道当时他知道的不过是个虚假之名,现如今沈牧已经是实打实的参军。但禹王少师这一官职,石岩却是头一遭听说。
石岩并不害怕什么“王爷少师”,但他毕竟是南镇抚司的指挥使,和皇家子弟的接触机会多如繁星。他很明白皇子们有何等权利,更知道自己所处的官职有多少危险。
但磐石终究是磐石,比茅坑里的石头更臭更硬的磐石。
“沈参军,你的话,石某记下了!本官有句话想要告诫沈参军,有些话说出来是要负责任的!”
石岩的话,令沈牧猝不及防。没想到这个石岩当真是软硬不吃,真是人如其名!
沈牧堪堪一笑:“指挥使大人多虑了,沈某之言并无任何意思。既然镇抚司没办法帮忙,沈某这便告退。”
该怂的时候就要怂,毕竟沈牧不是一个人,若因此牵连了他人,实在是得不偿失。
石岩这个脾气,并非因为有意刁难,瞧不起自己,就事论事,沈牧反而更加钦佩此人。
“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