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的姓名。
这就是现实。
所以,每一个和你说大道理的人都是在耍流氓,都是在道德绑架。这就是真理,恒古不变。
“李大人言重了。诸位皇子个个英勇不凡,深得圣人教诲,焉会有这等事发生!”
沈牧淡然的喝了杯茶。在自己家中,即便面对内阁辅臣,沈牧也并不忌讳。
“看来你是铁了心藏着掖着。好吧,那么若本官说你曾欠本官一个人情,这次权当两清,你意下如何?”
李冰见沈牧悠然自得的模样,神情镇定,诡异一笑。
沈牧微微一惊,自己何曾见过李冰,又怎会欠他人情?
“李大人这话,沈牧却是不明白了!”
“提点你一声,东海血珊瑚,宁海氓柳山!”
“啊……”沈牧手中的茶盏惊的落在了桌面。
这两件事发生的并不久,可是知道的人却不多,便是义气门的兄弟,也只有十来人知晓。李冰又怎会知道这些?难道……难道真的是他……
对了,之前就曾怀疑过那群人个正规的“军人”,曾揣测过慕容桓、袁廷贞,可是他二人最终又一一排除,如今想来,也只有李冰这样身份的人,才会做到如此杀伐果断,而且在明明知道七星寨于袁廷贞多少有关系的情况下,毅然决然的挥军而上,灭了七星寨。
说到底,若这件事真是李冰所为,自己还真欠他天大的人情。特别是夺取“血珊瑚”一事,若非李冰出手,自己怕是已在那无名山坡上“嗝屁”了。
而自己的发迹的,就是消灭了七星寨。若无李冰旁敲侧击的相助,自己恐怕没有这么快实现“财务自由”。
“怎么……你若不信,可去瞧瞧门外的马车……”李冰见沈牧沉吟不语,以为他在想着自己浮夸海口。
“不,大人误会了。”沈牧听到“马车”二字,更笃定了李冰就是当日那人:“大人既然对沈牧有恩,沈牧焉能不尽力报答。方才只是在想,大人是准备站在哪一方!”
李冰微笑:“本官只现在百姓这一方,为官者,心系朝廷,挂念百姓,结党营私,非我族类!”
“好!”沈牧赞了一声:“既然如此,沈牧以为大人此时便还是站着百姓这一方。”
“噢。此话何解?沈牧,你有话便直说,邱将军是自己人,不妨事!”
“百姓是云照的根基,正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江山是海,朝廷是舟,百姓则是数之不清的水滴。如今圣人需要立储,至于立谁为储君,目前尤未结果。而依下官所见,无论立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诸位大人要牢牢握住手中的权利,保证自己的位置,这样一来,无论结果如何,都有回旋的余地。”
“唔……如此一来,是不是太被动了!”
李冰的担忧不无道理,若是储君位置已定,想要改变,实非易事。
“下官以为,这件事早就已经被动了。如今局势对齐王和康王二人最为有利,而这两位皇子无论是谁得了储君之位,恐怕都不是大人心中的最佳人选!”
“噢,你又如何知道本官心思!”
“下官都能瞧出来的事,对大人来说更是容易。大人之所以乔装前来,便足以说明大人心中之念了。”
“唔……你说的对。齐王身为大皇子,原本这太子之位当他莫属,可惜造化弄人。雍王之后,使得齐王心中怨念颇深。在常人看来,他只是个碌碌无为的皇子,实际齐王心中之谋,强于任何一位皇子。至于康王,沈牧你也应当熟悉……所以……本官实在不得不忧!”
“故而沈牧才说,目前的情况是恪尽职守,莫让小人找到可乘之机。只要大人一日在中枢之位,便可有话语权,保天下百姓之安。另外,可于陈勇信陈将军联手。将相和,则天下平。”
“陈将军……”李冰喃喃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