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心里安夏决心,以后出门做科研一定要带着小师妹,跟着小师妹伙食直线提高,以前出去吃泡面,偶尔来餐车吃饭,也就是点碗面或者炒饭,这可是头一次吃小炒啊,比学校的味道一点不差。
三个男生就着剩下的几乎没怎么动的菜,又吃完一盆米饭,然后施西恩去付钱,差点晕过去,七个人吃了七十六块八毛二分钱,快赶上普通工人半个月工资了。
肉痛地付了钱,把找地领钱小心翼翼地装进信封,叠好装进贴身衬衣内的口袋,招呼两师弟回车厢。
那边儿安夏吃饱后,臧老头又开始抓着安夏问各种奇怪问题,这回孙教授直接怒了,“天宝,孩子身体虚你又不是不知道,天天回答你这些问题又伤神又费脑,当时你跟我来,可是说好的,就是跟着一起做学问,你要在这样,我下一站买个车票送你回去了。”
安夏连忙找了个理由,拉着师姐跑了,主要是孙教授收拾臧老师,当着自己和学姐的面,实在不太好,总要给臧老师留点颜面。
二人走后,孙教授才露出一抹担忧,臧天宝也察觉不对劲,“孙教授,你不舒服吗?”
“我担心安夏的身体,她脉象有些奇特,而且血亏十分厉害,这孩子打过年后来上课,气色就不好,小脸蛋都凹陷了,但是刚才我一搭脉,她身体就如同大病初愈的人那般虚弱,我现在有些后悔,是不是把孩子逼得太紧了,不该带孩子去云省的。”
“这么严重?这是怎么了?”
孙教授没说话,刚才他给安夏诊脉的时候,刚一搭脉就被安夏避开,他也就是趁着安夏还没反应过来的那三秒,查看到一些问题,如果仔细诊脉,也许能找出原因,可安夏明显不愿意让他诊脉,孙教授突然觉得,安夏愿意跟自己来云省,似乎没这么简单。
见孙教授面色凝重,臧天宝也不知道说什么,“孙教授你别担心,不行回去就给孩子把补药开起来,一定把她补得白白胖胖。”
“难道霍家不知道给孩子补身体吗?你想过安夏身体为什么会这样?还有,安夏自己的医术你我都知道,她难道不知道自己身体血亏严重?”
三个问题,将臧天宝问的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