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病有什么大不了?那我问您,最近三日内,是否觉得有一种线性疼痛,顺着脚踝朝腿上蜿蜒,疼起来的时候这一条连城线,是灼热的神经痛感对吗?”
这下罗远军再也不敢小瞧安夏了,他连忙点头,“是的,确实有一种疼,就跟一条线扯着我似的,我还以为是扭脚扯到了筋。”
“这个脓毒如果到了胸口,怕是生还希望渺茫。”
安夏轻轻说出这几个字,周围却是死一般的寂静。
“安、安夏医生,您能救救我吗?”这回罗远军彻底服了,甚至下意识地改口,称呼安夏为医生。
这一声医生,让安夏心里突然升腾起一股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还有一种强烈的使命感,“现在还来得及,只发展是到小腿处还能处理,罗队长您坐着别动。”
安夏起身,去自己的椅子上拿着自己来时背的小布兜,假借布兜遮挡,从里面掏出一袋银针,银针是用藏蓝色绣着暗色祥云纹图案的锦缎布袋所装,光这个东西拿出来,看着就有一种古朴大气又高端的感觉。
安夏从中取出一根针,“谁有打火机?”
立刻有人递上打火机,安夏将银针用火消毒后,对着罗远军脚踝处的黑点,又稳又准的扎下去,迅速捻针下行,直到触碰到化脓处,她立刻松开捂着针尖的手指,一股红黑色的脓血从针尖处涌出。
众人再次瞪大眼睛,大家都以为这是一根银针,却不想这根针居然是中空的,针头处冒出脓血来。
安夏又捏又柔,针头处不停冒出脓血,一股一股喷的老高,很快罗远军本来肿的高高的脚踝,慢慢消下去不少,而罗远军本人,也觉得脚踝处那种紧绷肿胀的感觉消散了大半,灼热的疼痛感也少了许多。
众人谁都没说话,屏住呼吸看安夏把罗远军腿上的大脓包一个个戳破,引流出红黑色的脓液或者血液,顺着安夏的揉捏,原本很粗的一条黑线渐渐没了。
部弄完,废了不少时间,安夏也累的满头大汗。
她顺着罗远军脚踝处推拿几下,“罗队长,你动动看?”
罗远军小心地转动了一下脚踝,眼神一亮,“不疼了,我之前疼得不能动。”
这下众人看安夏的眼神立刻不一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