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得出,这样根本要不出钱。”
一听这话,周翠兰立刻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安夏把周翠兰拉到一旁,说了好半天话,又给了她一百块钱,周翠兰脸上带着心领神会走了。
安夏望着她远去的身影,虽然知道自己这样做太狠,可四舅不狠,她再不狠,只能看着四舅被他们欺负,这个社会对付这些不讲理的人,就是以恶制恶。
周翠兰回家换了身掐腰水粉色长裙,跑到村长媳妇开的小卖部,买了两瓶好酒,一条烟,还有一些火腿肠鸡腿这样的吃食,打探清楚后,拎着东西敲开了村长家的门。
村长被搅了牌局,吃了午饭正在家睡觉,听到外面娇滴滴的叫声,瞌睡醒了,打开门一看,周翠兰白嫩嫩的站在眼前,仿佛熟透了的大苹果,甜蜜多汁。
“胡哥,我被人欺负了。”
周翠兰双眼含泪,软软倒在村长怀里,仍由村长双手抱在自己腰前,缓缓递上手里的东西,“胡哥,我只能求你了,求求你帮帮我吧。”
说完后,她在村长身上蹭了蹭,身子下滑,让村长的胳膊挨着自己最柔软的地方,她一身白皮,加上又不干农活,皮肤又白又嫩,现在随着她小声啜泣,颤巍巍地想是惹人爱的豆腐脑般。
“翠兰,你这是干啥,你有啥事就说,别搞这些,再这样我让你出去了。”
“胡哥!”
周翠兰声音里带着拐弯,又软又娇,叫的胡汉桥随着那尾音尖尖颤了又颤。
“村长,你帮帮我家,主持个公道吧,他们太欺负人了,你可是村长,这事情不能不管啊。”
周翠兰挨着村长,两人半推半就坐在沙发上,她打开好酒,撕开一些熟食,自己先倒了一杯。
“村长,我求您了。”
说完,她一杯酒下肚,白嫩的脸颊飞起两朵红晕,浑身慢慢透出粉扑扑的模样,看的胡汉桥再也把持不住。
“翠兰,你家的事,就看你咋样了。”
这下周翠兰都懂了,两个人一个有心有个存心,在沙发上就开始胡来起来。
“翠兰,你别哭了,这事情我替你主持公道,你回去等好消息吧。”
周翠兰脸上带着|春|意,照着村长油腻腻的脸上狠狠亲了两口,“胡哥,还是你疼我。”
她离开的时候,没看到安夏就站在远处望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