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安家国忍不可忍,从屋里冲出来,安文见状不妙,偷偷喊来妹妹,让她去找其他三个舅舅舅妈,就说乔家打上门了。
“妈,你虽然是长辈,但不能不讲理,安文被乔本泉害了,他物件坏了那是他自己不中用,我家姑娘的损失,你们乔家一分都不能少,一万块,是我姑娘的精神损失费。”
“一万块?啧啧啧,就是娶个黄花大闺女,也不过三千,你姑娘凭啥要一万,她是金子做的,城里姑娘也没她贵,一万块你做梦吧。
我们老乔家的根都断了,今你们要是不给我大孙子本泉娶个漂亮媳妇,这事就没完!没完!”
老太太干脆坐在地上,过去旧社会的小脚有劲地到处乱蹬,惹来不少人围观。
“你别说我儿子欺负你姑娘,我儿子见过多少漂亮姑娘,一个都没瞧上,再说安文是他表妹,他怎么可能做这种丧良心的事,就是你家安文勾引的。
打小这娃看着就不地道,天天吊着眼睛看男人,从小就喜欢跟男生一起玩,长大了也不是个好东西,跟着男孩子站一起,属她笑的最不要脸,眼睛时刻往男人身上瞟,就是她勾引我儿子,又给我儿子下药,事情败露了,你家倒打一耙。”
乔本泉母亲这话气得安家国胸口起伏喘气,说不出话来,乔冬梅也目瞪口呆地瞪着自己嫂子,听着她源源不断地往自己姑娘身上泼脏水。
“胡说八道,安文自己谈的有男朋友,长得一表人才,家境也好,会看上你家儿子,也不看看你儿子啥德行,瘦的像个黄鼠狼,小身板看着一点用都没有,长得也贼眉鼠眼的,还见过不少漂亮姑娘,都没看中?
少往脸上贴金了,你儿子都27了还没找到媳妇,是啥原因你们自己不知道,别说他挑姑娘,哪个姑娘谁能看上他!名声不好,长得不好,天天游手好闲,他就是流氓,对自己表妹都下手,畜生不如的流氓!”
李菊花抑扬顿挫地一通骂,说的安家国频频点头。
“没错,在我这住着啥都不干,地也不下,天天窝在家里,我看他就是故意的,我两个姑娘在家,他就是个禽兽,我姑娘现在还躺在家里要死要活,你你们要是再闹,我就立刻报警,让警察来说。”
乔家老太太听到报警儿子,眼睛闪过一道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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