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赶忙把大女儿拉到身后。
“妹妹,你的零食,爸爸,这里面有妹妹的一半零食呢。”
王军正不乐意待呢,被女儿手一拉,也跟着出去。
安夏挑挑眉,“爸,我先走,奶奶已经骂了我一上午了,我看我待在这奶奶也不高兴,万一气得跌过去我可负不起责。”
完安夏也跟着出去,田新泉已经在水池子上给自家姑娘冲洗过伤口了,可洗过之后越发愤怒,女儿手上那两排压印已经肿起来了,泛着黑紫色。
气得他狠狠瞪了一眼老婆,抱着女儿出去,林爱萍惦记着女儿,低低了句让人听不清的话也走了,热闹的房子突然冷清下来,只有田芳的哭声仿佛还萦绕在众人耳边儿。
“二姑夫,我这有个消炎止疼的药膏,给芳芳擦一点能好些。”安夏掏出冰清玉肌膏,挖了一块涂在芳芳伤口上,轻轻按摩直至药膏吸收。
只是刚擦上药膏,田芳毕竟还,委屈加上疼,还是哭个不停,林爱萍看到女儿白嫩胳膊上的牙印,也心疼地不行,田新泉狠狠瞪了媳妇一眼,当着众人面,他还是顾着媳妇面子。
“芳芳,不哭,你想吃什么,表姐带你去,只要你不哭,吃什么表姐都买给你。”
到底是孩子,听吃什么表姐都给买,芳芳突然就不哭了,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吭吭哧哧道“我想吃炸鸡。”
“炸鸡?”安夏突然想起来,今年春武市最繁华的江汉路步行街开了第一家国外连锁炸鸡kf,三年前帝都开了第一家kf炸鸡后,短短几年他们在国各大城市都开了分店,武市作为楚省的省会,九省通衢的特大城市,自然也少不了。
“炸鸡多贵,听话,再江汉路太远了。”
田芳嘟起嘴,看了眼雪姐姐,见姐姐轻轻对她摇头,她知道自己不能要这么贵的东西,“安夏姐姐,我、我不吃炸鸡,我不哭了。”
安夏有些心疼田芳的懂事,其实田家主要是被田新泉父亲拖累了,老爷子有高血压,中风了两次,现在已经卧床了,田新泉作为田家的大哥,跟父母一起住,负担着父母的衣食住行,他的工资大部分都花在给父亲看病上了。
“就吃炸鸡,听芳芳的。大姑父,二姑夫今周末,也没什么事,带孩子一起去步行街转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