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从医几十年的老医生,都很难开出十味药以内的方子,这不光是知识,还有经验,甚至天赋在内,这就是我为什么不太相信,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能有如此医术的原因了。”
李清点点头,心道原来如此,越发觉得能请来霍医生,哪怕就是欠下天大的人情,也是正确的决定。
很快到了医院,李老太看到帝都来的名医,握着霍怀纲的手不肯松,虽然前天老头子醒了,可他病情根本没有好转,二十四小时的监护器也不能撤,医院用了那么些药下去,也不见起色。
“霍医生,求求你一定救救我家老头子,他前半生吃苦,到老了又得了这么个病,这些年为这病差点走了,我求求你一定治好他。”
“老夫人,您别着急,您也别激动,您也上了年纪,要是不好好保重身体,万一您爱人被我治好了,您再病了,那我可真忙不过来了。”
一番话说的李老太放松不少,儿子说了这可是帝都最好的医生,老头子这次有救了,而且这医生气质超群,医术一定了得。
李家人退散在一旁,霍怀纲坐在李老爷子面前,中医的望闻问切,他先观察李老爷子面色,其面色晄白无华,典型的心气不足,血脉空虚。
上手拿脉,霍怀纲虽面色沉稳不变,可心里暗暗皱眉,病人得的是严重的心衰,脉象瘀滞,寸上寸浮数细;寸数细涩;关浮细紧;尺浮数细虚,五脏阴虚至极,阳虚外脱,长期右心衰,此次急症为右心衰引发左心衰,幸而抢救及时。
心衰很难根治,病人年岁以高,本就处于气血下行的状态,心衰只是家中五脏六腑的衰老,现在也不过是调理,保养得当活个十年八年也未尝不可,但若是不重视此症,病发离世也不过是分秒之事。
李清站在一旁,看着霍怀纲把完左手把右手,又看了看父亲的双瞳,还看了父亲耳舌苔,最后轻轻按压了胸口,他的心情也越来越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