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临时增加替补队员是有过先例的,而且不止一次,您作为主办方,举行过几次奥铃比克联赛,肯定比我了解奥领匹克竞赛的历史,我们提出的要求是否过分,我们是受害方,现在让我们承受后果,这不合理也不公平,如果您不愿意,那我要求报警。
不能我们失去了一个参赛队员,最后这件事情还迟迟不能出调查结果,要知道两天后我们就离开这里了,我当然不希望这件事情拖着没有结果。
还有我这里还有杰森的录音,这也可以作为证据,证明他有强烈的种族歧视,也说明他伤害我方队员的动机十分充分明显。”
主办方领导的脸在安夏的话里,一寸寸灰下去,他在心里迅速权衡着利弊,明显华夏方是受害者,有人证物证,这件事情闹大了大家都不好,尤其是自己,一定会被领导批评甚至处罚,这个责任太大了。
“哦,好吧,那你们的替补队员是谁?尽快把资料报上来。”
“老师,就是我,需要填什么报名表吗?我在您办公室就把资料不齐。我本来是生物组考生,现在我增加一门数学考试,还要麻烦老师对我单独安排一下。”
主办方已经说不出话了,他现在终于明白,自己被一个小姑娘套路了,她一开始的目的就是报名参加数学组比赛,可是她没有直说,反而那昨晚的事情说事,当自己没办法解决,她提出解决方案,逼得自己不得不同意。
参加两门,行!拿自己就给她安排,参加两门竞赛,他倒要看看,一个参加两门竞赛的能考出什么成绩,别到时候一个名次都没有。
见主办方同意,安夏匆匆吃了点早饭,不敢吃太饱,否则容易犯困,大脑缺氧影响思考能力,然后等考试开始后,她被四个老师单独带到五楼的一个小教室,进行单独考试。
历史上参加两门联赛考试的曾经只有两个人,而这两个人也只拿到一门的第一门,另一门一个是没有取得名次,一个是取得了第三名,至于两门以上根本没人参加,毕竟一门考试就是三小时,两门六小时,中间不能间断,一口气考完午饭都过了,这对考生体力和脑力都是极大的考验。
安夏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来,铃声响起后开始答题,整个教室安静了下来,近一百个国家,上千名考生在这准备考试,三个小时的考试十分漫长,联赛题目可不简单,考场上各种各样的思考模式。
有普通的挠头思考,还有冥想思考,还有咬铅笔头思考,每个考生表情各异,有惊喜的,有皱眉头的,还有表情抓狂几近奔溃的。
三个小时的考试说慢也慢,说快也快,结束的铃声响起,有的学生迫不及待地交卷子,有的学生还在卷子上拼命涂写,直到被老师抢走卷子。
“老师,安夏怎么没参加考试?”
一出教室看到老师后,付花花立刻冲上去问,因为她发现考场上没有安夏。
“付花花同学,安夏还在考试。”数学组组长笑眯眯地说。
“安夏在哪里考试,我在考场上没看到她?”
“安夏同学这次临时参加数学组考试,所以要考两门,单独开了个考场。大家先去吃饭,我在这等安夏考完出来。”
数学组组长激动地望了望五楼的窗户,安夏就在某个教室里,安夏是当初他最看好的学生,不知道这次会不会有惊喜,数学组长紧张地手心发热出汗。
做完生物联赛试卷,安夏面色轻松,跟老师要求去了趟厕所,喝了点水,休息十分钟换了换思路,开始做数学题。
埋头钻入数学题海后,安夏不知疲倦地在草稿纸上验算着,把答案和解题步骤写在答题卡上,最后一道大题西塔潘猜想。
西塔潘猜想,安夏慢慢长大了嘴,这个世界级的数学难题,在0年的时候被中南大学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