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确实没有论证出来,但是你前面的思路我认为很正确,咱们能一起讨论一下吗?你是从什么角度切入的?”
这个欧洲老师十分得意,这时候体现出英语的好处,这几个俄罗斯老师只会俄文,所以他们不能直接跟安夏交流,可自己能。
“我也不记得当时是怎么想的,就是突然想到一个方向,可是后来也没有论证出来,看来我的思路是错的。”
安夏总觉得眼前这个人眼底闪过一丝算计,这种世界级难题,难道他想盗用自己的成果,她心中暗暗提高警惕。
“你能给我讲讲你前期的思路吗?你是以什么作为切入点的?”欧洲老师从口袋里掏出纸笔。
“安夏?你做出了西塔潘猜想?”
数学组组长瞪大眼睛,这是什么级别的天才,居然能做出西塔潘猜想,要知道这可是数学界十大猜想之一,非常难,这么多年从没有人做出来过,现在看这些人这么激动,数学组组长也激动得上头了,人晕晕乎乎。
“老师,我没做对,最后我没能证明这个猜想,我也不知道他们找我干什么?”
“不不!”俄罗斯老师抓着华夏国翻译,“你快帮我问问她,她的解题思路是从哪方面考虑的?我们现在能不能去教室详细地讨论一下西塔潘猜想,这位同学的思路给了我极大地启发。”
翻译见老头人都急了,迅速把他的话说了一遍,安夏听了这话,更不敢说了,看来这些人应该是改卷老师,否则也不会知道自己解答了西塔潘猜想。
他们也许还是数学家,万一自己告诉他们切题思路,他们能在这几年内推断出这个西塔潘猜想的论证,那刘路的成果就被自己出卖了。
这肯定不行!
“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想的,考完试后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就连当时的解题步骤我都不记得了,老师你们别问我了,我真不知道。”
几个老师死死盯着安夏,尤其是那位欧洲老师,他总感觉这个亚洲女生在说谎,他觉得自己看过她的结题步骤后,感觉隐隐约约要找到正确方法了,可就差那么一点,就差那么一点提示或者是灵感,结果她说不知道。
“你看,这是你写的解题步骤,你仔细看看,能不能想起来当时的思路。”
欧洲老师干脆从口袋里掏出自己当时抄下来的安夏的答题内容,甚至连她划掉的地方也抄录下来。
几个大胡子老师,紧张地望着安夏,希望她能从自己的答题步骤中,想什么。
数学组组长也站在一旁看着西塔潘猜想解题步骤,说实话看了几行后,他也震惊不已,安夏的前几步,让他有一种快要茅塞顿开的感觉,他急急看下去,然后又开始疑惑,最后甚至看不懂安夏的结题步骤。
安夏假装疑惑地看着自己做过的题,看了十来分钟后,满脸迷茫地望着这几个人用英文道“我不记得了我当时在想什么?我现在都看不太明白自己的解题步骤,老师这道题太难了,这是世界级的数学难题,我一个高中生怎么可能做出来,实在抱歉,帮不上各位老师的忙。”
“你真的不会吗?你再仔细想想,你当时是怎么想的?”欧洲男人格外着急。
安夏又看了五分钟,最后还是摇摇头,“我真的不记得,看到这些解题步骤,我自己现在也看不明白,更不记得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老师这么难的题,我怎么可能想得出来,这是数学家思考的问题,不是我一个高中生能解决的。”
众人听着安夏的话,脸上流露出失落情绪,尤其是那个欧洲男人,死死盯着安夏,试图从安夏的表情和眼神中找出破绽。
安夏就装得迷茫疑惑,他看了许久也不做声了,低着头拿走安夏手上的纸,嘀嘀咕咕地走了。
几个俄罗斯老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