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先生,给点热水吧,再这样下去,他会死的,他浑身已经冻硬了。”
宋三不耐烦地递了个眼色,旁边儿一俄罗斯人不乐意地把手里的热水杯给了陆柏川。
抱着滚烫的杯子,陆柏川把手暖热了,给邓一凡搓脸和手,等一会儿热水变温了后,他掏出安夏给的药丸,先把治疗内脏出血的那颗药给邓一凡吃上,等了一会儿邓一凡还是不行,他又把安夏说的可以保命的八宝丸给邓一凡吃上。
这颗药吃下去十分钟,邓一凡慢慢张开眼睛。
“队长,我又搞砸了。”
邓一凡想笑,却发现自己连笑的力气都没有。
“别说话,好好休息,我给你吃了药,放心吧。”
“呵,都怪我,大意了!跑了这么多年,带着你的时候,偏偏出事了。”
陆柏川拧着眉头,“只要人没事,其他什么都是身外之物,一会儿好好谈,听话。”
邓一凡休息了一会儿,陆柏川找宋三要了些吃喝,宋三见邓一凡这么惨,也有些后悔,刚才下手重了,给了他们火腿肠饼干。
邓一凡浑身疼吃不下,陆柏川只得给他多味几口水。
宋三见这样也问不出什么,于是丢下几个人看管,他先走了,晚上陆柏川把自己穿的军大衣铺在地上,抱邓一凡躺在上面,又给他盖上自己的军大衣。
他用自己的手表,换来一个俄罗斯人一堆柴火,在厂房里生了一堆火,邓一凡在旁边儿躺着,他在旁边儿守着。
休息了一晚,邓一凡慢慢好转起来,太阳升起的时候,远在华夏国的安夏也行了,这一晚的睡眠糟糕透了,她总是时不时惊醒,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那种不安越发强烈。
早上霍静姝看到女儿的脸色,吓了一跳,青白色,头发也乱糟糟仿佛一夜之间失去了光泽。
“妈,我真的很担心,不知道怎么了?我想去俄罗斯。”
这时候霍静姝也不敢说什么,她再拦着女儿可能天天就是这样睡不好,陆柏川还有二十天才能回来,这样下去,女儿岂不是熬得受不了。
“你还在上课?”
“我跟老师请假,保证不耽误期末考试,但是我不去俄罗斯找到他们,我心里那种不安就越来越大。”
霍静姝叹了口气,“这样,咱们去找你外公,给你们学校的院长写一封信,就说要带你参加霍家义诊,请假一个月。”
“能行吗?”
“这点面子,医学院不会不给,拿了东西我陪你亲自去请假,但是去俄罗斯还需要找个熟人,你一个人过去我不放心。”
安夏点头后,母女两去了霍家,霍老爷子得知安夏这个情况,劝了劝,发现劝不动,叹了口气写了封信,让安夏去学校请假。
然后霍老爷子给自己的老友打了个电话,自己的老友的儿子是华夏国机车专家,当年在俄罗斯留学,学成回国,那时候俄罗斯已经撤离华夏国,对国家实施技术封锁,这位老友的儿子,就利用自己在俄罗斯所学知识,硬生生利用俄罗斯专家留下的一些废弃资料,带着一帮技术人员,制造完成了第一台每小时百公里的电机车。
外孙女要去俄罗斯,一个人肯定不行,陆老爷子找老友想想办法,看俄罗斯那边儿有没有熟人。
学校大院长接到霍老爷子来信,有些激动,这可是霍老爷子的信,对于安夏请假参加义诊这事,自然是大力支持,批了一个月休假。
送两人出去后,院长还告诉安夏,如果一个月时间不够,假期延长,做好义诊工作,尽量赶回来参加期末考试。
时间上足够了,安夏要立刻买票去俄罗斯,被霍静姝拦下,两人回了霍家,霍老爷子告诉了安夏一个好消息。
老友的儿子这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