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敬生笑笑,“过两日我们全家出去旅游,劳大家费心,我们自己过生日就行。”
“旅游?”
“对,我明天开始休年休,打算带着夏夏和萧然一起四处走走,慢吃。”
萧敬生端着餐盘离开,碗里还剩下不少东西,只是他跟萧家人在一起,总觉得他们在动什么心思,所以不想跟他们接触太多。
萧博宇一口气憋在胸口,气得发泄不出来,又碰了一个软钉子。
萧敬生并不知,萧家真的在算计他,他以为爸妈真的想他了,出门口揉揉空荡荡的胃,萧敬生在路边儿买了个糖油饼。
萧博宇则气得回到办公室,就给父亲打了电话,告诉她们萧敬生全家要出去旅游,最少三个礼拜,还联络屁的感情。ii
萧敬德揉着太阳穴,这个三弟还真是……这么多年也没见他出去旅游,以前是一心扑在事业上,现在怎么突然变得,一心扑在家庭上。
他倒是想跟老三谈谈,但此刻再谈,显得太急促,也没什么好结果,只能等老三一家旅游回来,这都什么事,萧敬德气得怒摔电话筒。
“火车票我买到了,拖了朋友帮忙,买了四张软卧,明天收拾一下,后天就走。”
能回武市,安夏心里高兴极了,萧然更高兴,能出去转转,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离开帝都,有妹妹真好。
陆柏川默默心塞,抓着媳妇的小手,“夏夏,怎么说走就走了?我……我还是不舒服,浑身无力,心口……心口好疼!”
陆柏川默默捂着心口,他真的疼,好容易有了跟小媳妇朝夕相处的机会,岳父就是自己的拦路石,媳妇被岳父抢走了,心好痛。ii
安夏无语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皱成一团的脸,“我是医生,你身体如何,我会不知道?都多大人了,别幼稚了!”
“但是我只要一想到后天就见不到你,心口就疼的不行,真的疼,你摸摸!”
一凡说过,面对媳妇不能要脸,什么脸面尊严,只会成为自己的绊脚石,只有让媳妇心疼自己,才能有糖吃,陆柏川认真践行此话,把安夏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服传递到安夏手心,还有硬邦邦的触感,安夏的脸慢慢红了,当看到陆柏川渴望的眼神后,腾地一下红成一片。
陆柏川浑身燥热,心里有一种冲动,可他说过不会在霍家对小媳妇搂搂抱抱,那样是不尊重媳妇,他又去抓媳妇的另一只小手,温凉的触感稍稍缓解心底的渴望。ii
“媳妇,我啥时候能把你娶回家?我真的、想好好把你抱在怀里,想抱多久就抱多久。”
半晌安夏憋出一句话,“我才十九岁,不符合国家结婚年纪。”
陆柏川愣了三秒后,突然欣喜若狂,“你的意思是,等你满二十,你就嫁给我,对吗?”
安夏别过脸,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脸,此刻她觉得浑身发热,脸颊更是烧呼呼的,肯定很红。
“你身上硬邦邦的,被你搂在怀里,每次都咯得疼。”
“以后我轻轻地,轻轻地搂你。”
陆柏川深刻体会到男女之间的区别,媳妇就像柔软的羽毛,手也是软的,嘴巴也是软的,他也懊恼自己浑身怎么这么硬,难怪上次抱媳妇,媳妇眼睛红红的,肯定是弄疼她了。ii
有了这个想法后,陆柏川的洞房走得格外艰辛,此为后话。
安夏给陆柏川开了剩下七天的药,第二天一家四口一起去帝都百货商场,萧敬生跟霍静姝去武市,肯定要去山坡村探望安家的人,比如安家业等人,安夏承蒙他们照顾,帝都特产不少,一家人买了许多。
萧然难得来到人多的百货商场,情绪高涨,许多东西他都没见过,还在书店买了几本书,带在路上打发时间,全都准备好后,第二日霍怀仁把小妹一家送到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