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现在白宫杀死所有重要官员,让这个国家彻底陷入无序与瘫痪。
“我找到目标了。”托尼·斯塔克低声说道。通讯频道里,那位负责将军安保工作的上校给出了回应,后者在简短询问是否能够在不引爆炸弹的情况下活捉对方。托尼·斯塔克看着站在自己对面那个中东人。那个中东人脸色苍白,即便身处中央空调出风口下方,他的额头依旧不满汗水,看起来十分紧张。“我会试试,但别抱太大希望。”托尼·斯塔克将画面转播了出去,“这个人看起服用了大量亢奋类药物,他的手指就在引爆器上方。我真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会选择这里作为袭击地点。”
“我也不知道。”上校冷漠地回应道,“但现在不是考虑这些人渣的想法的时候。”
“抱歉,上校,我并不完全认同你的观点。”
托尼·斯塔克启动肩膀上安装的一整排近防枪械。
这些发射9毫米弹药的微型枪械平时隐藏在肩膀后方并且只有一次发射机会,在机载计算机和伺服器的帮助下,这些枪械可以完全做到五十米内百发百中,从挟持人质或者准备引爆炸弹的罪犯手中拯救关键人或者物。相比起一旁用手推车推进服务器机库的重型炸弹,托尼·斯塔克更在意眼前这个人为何会听从他所知晓的那个人的命令来到这里,为了这次袭击又利用了这个国家多少安全漏洞。
更重要的是,这个看起来像是一名教师的人是怎么走到如今这一步,这才是最令他感到恐惧的事。他隐约猜到那个人让这名恐怖分子来到这里的原因。他猜到自己手上曾经沾染过这个人的亲族的血,而他也从这名恐怖分子眼中的愤怒与亢奋、以及星期五对过去作战视频进行的面部识别证实了这点,大使馆更是直接送来了这名恐怖分子的详细信息。
虽然许多英语国家的主流媒体一直声称他的境外反恐行动都符合法律,并且没有造成恐怖分子以外的人员伤亡,但他自己知道有些无辜者的伤亡无法避免,有时候飞溅的砖石、漫天乱飞的弹头都能要人性命。这种巧合并非他所能控制的,即便他做得再好、并且一再注意保护其他人的安全也无济于事。
他知道这个人落入国土安全局、中情局之手会遭遇什么样的虐待,罗斯将军生前曾经邀请他参观过关塔那摩,那个地方至今拒绝联合国独立人权组织的调查。派遣这名恐怖分子来到这里的人布设了一个十分狠毒的心理战术,如果他使用非致命武力活捉了这名恐怖分子,那么托尼·斯塔克无法接受对方在黑牢里遭受虐待,在神盾局失去权力的当下,他也无法决定这名恐怖分子的归属权,如果他当场击毙这名恐怖分子,那么他将无法获得更多情报。
“fuck!我会用自己的方式解决问题。上校,我找到恐怖分子的位置了,但不要派遣任何小队来这里。”他低声咒骂,取消了肩部的9毫米枪械,将其重新收回肩甲下方。他在通讯频道里对那名上校说道。他没有伸出手,因为这会被认为是攻击行为而非和平的象征。
“我知道你来自哪里,我的朋友,我有一位朋友就住在附近的村庄。或许你听过他的名字,伊森,他是个好人。”他尽量用温和的语气说道,“或许我们应该谈谈,我能保证安全地把你送回家,而不是落入外面那些人的手里。我知道你会说英语,我向你保证,你不会去关塔那摩或者任何中情局的黑牢,你能够活着回家,过上富足、安全的生活。请不要这样做,想想你的家人。”
“伊森是我的老师!”托尼·斯塔克看到这名恐怖分子攥紧引爆器,声嘶力竭地大喊,“我知道他是怎么死的,斯塔克!你辜负了他,你没有为我们带来和平,你带来的只有鲜血与混乱。我见过一个女孩子向美国士兵脱下衣服,仅仅是为了一条巧克力!她甚至没能把巧克力带回家!”
“这不应该发生,我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