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还不知道在哪儿就生孩子,这不属于妇联帮助的对象。”
“眼镜儿,你别忘了,为受害妇女援助和服务,也是妇联的责任。”
“她不是受害者,她是自作自受。如果妇联帮助这样的人,不就是支持这种恶劣行为发生?那社会成啥样子?”
“你说得也是有一定道理的,这就需要妇联对妇女进行教育引导,防止和避免像毅虹这样的事件发生。但是一旦发生了,妇联不能不闻不问,毕竟也是我们的妇女同胞,总不能眼看着人家受苦受难吧?”
“白静,你的思想有问题,要好好的提高认识。反正,你这个报告,我是不能同意。”
眼镜儿是个原则性很强的人,再好的朋友她也不会违反原则办事。白静对她再了解不过了,既然说服不了她,再磨嘴皮也没有啥意义。
白静起身告辞,眼镜儿从钱包里掏出十块钱塞到白静手中。白静说“你不批红糖,我是不会要你的钱的。”
“这钱必须拿,在农村用得上。条儿不能批,这是原则。”
“不行,我不要!”
“就算给毅虹姑娘买点吃的,你要不要?”
她终于知道眼镜儿的意思,个人同情和组织原则是两回事。她眼中闪着泪花接受了眼镜儿的好意。
白静在想,像毅虹这件事,个人可以同情,组织为什么就不能同情?组织不是由人组成的吗?如果有朝一日,像思锁这样没有父亲的孩子,可以报户口,也可以正常入学,生活待遇有保障,社会不歧视,这是社会的进步还是倒退呢?不管倒退还是进步,在白静的心里还是在呼唤这一天的到来。
不想这些了,这不是她白静能解决的问题,还是想办法如何买到红糖吧。一向坦坦荡荡的白静只能做一回不磊落的事了,她找到她当医生的那位朋友,谎称自己得了肝炎,骗到了二斤红糖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