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那种画面,嫌弃地捂着嘴乐。
陈然还没讲完,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他们班主任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就把他俩给叫到办公室了。他们班主任就批评他俩,说,咱们学校虽然明令禁止谈恋爱,可你俩真要谈我们也没办法,但你俩不能在宿舍干这种事啊。”
“他们班主任真实的,解释清楚不就得了。”秋澄捧腹大笑,却觉得这只是个误会。
“你没听懂他们班主任啥意思?”陈然饶有趣味地看着秋澄。
“啥意思?不就抹药吗?”秋澄莫名其妙地笑着。
“……”陈然看秋澄不似作伪,才讲道“他们班主任以为他俩同性恋,你想吧,男同性恋……”
“咦,真恶心!他们班主任也太开放了吧。”秋澄终于明白了他们班主任说那就话的意思,有些鄙夷又有些羞赧地拍了陈然一下。
“那有什么了,这年头不很正常吗。”陈然看秋澄不住地笑,劲头也上来了。“我再给你讲一个。”
“还这么恶心?”
“哪我们学校就这么多这种事?大部分都很正常好不好。”陈然严肃了一下表情,终究绷不住,又扯动了所有笑肌。“我说一个我们几个上学的事。我们高中那时候是封闭教学,不到周末不让出去的。我们几个咋可能安生住,经常跳墙出去玩。我们学校四四方方的,大门那道墙上有铁丝网,跳不过去,另外还有一堵墙挨着一个村子,比别的地方都高,根本就爬不上去。所以,我们一般都走另外两堵。其中一个还是在学校操场,有一半挨着家属院,也不好过。
就说啊,我们学校有一段时间严查,侧面那堵墙天天有老师巡逻,根本就瞅不到时候。然后,有人就出主意跳操场那堵。原来那堵墙后面,一部分不是挨着家属院,另一部分种的都是树,村里会把麦秸秆啊之类堆到那,虽然高,但跳下去也没事。
结果有个哥们就跳过去了。谁知道,不知道谁家在那养了几头猪,弄了个小猪圈,脏兮兮的,都是猪粪之类。这哥们正好一下子就跳猪粪里面了。你想吧,那臭的啊,又摔了一下,根本就走不动了。另外几个人呢,按说你不得去找老师救人,但都害怕说你私自外出给抓起来,就没人去,让掉猪圈那家伙在那呆了半宿,还是村里的人发现了给救出来的。”
“你怎么说的都是这么脏的事?”但这并不影响秋澄笑得肆无忌惮,丝毫不在意形象。“我想起我上学的时候,我们班一个同学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掉厕所粪坑里了。后来,他洗干净了,我们都觉得他可臭了。”
“我上学的时候,也有一个同学掉厕所了。本来那家伙挺聪明的,学习也好,后来直线下滑,我们都说是因为那次掉厕所里,脑子进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