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主上会有多大的影响么?现在摆在明面上的是,陛下要拿主上做弃子,你要是救了主上,对外可以宣称是主上死了,又或者是扣上一定招募私兵勾结江湖门派造反的帽子,到时候别提什么江山天下了,大家都得死!”
“反贼又如何?!”
苏烈咬牙说道:“我本就是越国的将领,大不了劫了囚车和大家一起去越国拥戴女帝,把云国的天下打穿!”
“对,苏烈大哥说的对!”
“是啊,打穿他这鸟天!”
“我们早就受够了!”
“对对对……”
王府内,望北楼的弟兄们纷纷吵嚷声一片,苏烈仿佛示威一般,朝着徐狂说道:“徐先生,往日宁王在,我敬你,现如今宁王不在了,你一个外人,凭什么执掌望北楼?!望北楼是女帝一手创立,你不配对着我们发号施令!”
“烈哥说的对!这家伙p点儿武功都不懂,就知道故弄玄虚,现如今还这般叫我们忍耐,我们忍个屁啊!”
“对……”
此时暮如霜换了件衣服,从里屋出来,刚安顿好云归梦,叫他躲在屋子里休息,自己则是说道:“绝对不能去劫囚车!”
“苏烈见过王妃!”
暮如霜毕竟出身高贵,苏烈不敢在她面前犯浑,故而说道:“如今没有其他办法了,我们若是不劫囚车那主上就真的没救了!”
“那也不行!”
暮如霜冷着脸看向众人,他们还想吵嚷,只见暮如霜突然提起云行衍遗落在家中的白虹佩剑将其拔出,一剑将木桌斩成两截,然后冷冷的看向众人,说道:“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如今宁王不在,但是这个王府还轮不到你们这群外人说三道四!谁在敢胡言乱语,我一剑杀了谁!”
被她这么一吓唬,众人都纷纷不敢言语,谁也不曾想平日里这个柔声细语的王妃生起气来也不输于男儿,只见她看向苏烈,说道:“苏大侠,你我相识时间不长,但也曾听夫君提起过你,夫君常说你是个识大体的豪侠,今日做出这般举动属实不该,何况,夫君只是去齐地交代事由,并不会死在齐国!你明白么?还有,你们在其位便言欺事,诚然,你们都是三妹的旧部,三妹如今被金陵豪族挟持造逆,且不知其是否顺其本心,可我们宁王府这么多年对你们的封赏嘉奖还少么?扪心自问,下面收上来的钱,真正入了王府账册的有多少!是,墙倒众人推,但是最让人觉得痛心的是,你们自己倒先内讧了起来,你们也别说什么是因为楚小姐的面子才留在我们宁王府,想走的现在就走,我们宁王府不会追究你们半点责任,但是想趁火打劫以此要挟,别忘了,我们宁王府不是没有人!若是不想被离恨宫追杀,被我暮家追杀,那你们就尽管胡作非为吧!想走的,门就在那里,留下的,希望你们听话办事,别老是得陇望蜀,要清楚自己的器量,别一口吃成个胖子,把自己撑死!”
“王妃教训的是!”
苏烈低头俯首,良久之后,见众人都安静下来,暮如霜将宝剑合鞘,而后递交到徐狂的手上,说道:“徐先生,你与陈恒之将军都是夫君的生死之交,你又是有大学问的人,如今王府一切,包括我在内,都交由你调配,但凡不从者,用此剑诛之!”
“王妃,我……”
徐狂不敢置信的看向暮如霜,一时之间老泪纵横,暮如霜继续说道:“宁王府,就拜托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