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山,这座山脉,在天下芸芸众生眼中,原本只是凡俗。
毕竟,比不得昆仑山,有得天下祖脉之称,也比不得泰山,自古以来便是历代帝王封禅之地。
在天下名山中,属于没有存在感的小透明。
不过,山不在高,有仙则名。
自从南北朝时,佛门这个外来户因为适合统治者对小民的驾驭,渐渐的就在中原大地扎在了跟脚。
而少林,这个佛道大派也渐渐在隋唐起势,一跃成为了江湖中的顶级势力。
历朝历代,皆是如此。
而嵩山这个少林驻地,自然而然的也成为了佛教圣地。
不过,在江湖中,这些年嵩山上令人瞩目的势力却是又多了一个,那便是这些年来发展的好生兴旺的嵩山派。
根据江湖人的传言,说是当年嵩山派的创派祖师,乃是一个隐世的天才出世,黯熟天下武学,已是达到了一通百通的地步。
所以,嵩山派中各种各样的奇门武学都是不缺。
甚至传言其当年只身前往少林论道,屡有惊人之言,折服了时任少林方丈,亲邀其在嵩山立下基业,发展到如今这般地步。
不过,这些传言中的两个当事门派都不置一词,真假难辨。
但,在江湖中早已成为美谈。
这一日,时间已是来到了七月十二,风尘仆仆的华山派众人在黄昏时分,终于出现在了嵩山脚下。
初来乍到的叶山海也不及去理会其他,与华山派众人一道在嵩山派弟子的接引下,去了嵩山派备下的驻地。
一路随行而来的仪琳父女此刻也是过来请辞,要与另一边已经来临的恒山派汇合。
经了这六七日的相处,仪琳与一众华山派弟子已是颇为熟捻,其中尤以令狐冲为甚。
毕竟有令狐冲救命之恩在前,在加上令狐冲模样性情着实不赖,是大多女子都心仪的人物。
这让仪琳这豆蔻年华的少女如何不心生好感,青灯礼佛的生活或许适合那些看破红尘的成年人,对于她这个十几岁的少女又如何做得。
不过是从小耳濡目染,已经习惯罢了。
此时,在这分别时刻,不由多出来许多依依不舍,眸子里也蓄起了泪花。
但她终究是长在佛堂,知晓自己这般小女儿态大有不该,只得收了眼泪,在令狐冲的安慰下,含羞带怯的告别。
一边,其父不戒见了这般场景已是有些不耐,便道
“乖女儿,你若是看上了这令狐小子,大不了爹去找那定闲老尼让你还俗,到时候嫁了他便是。”
“再说这五岳大会上有多日,你们这几日再见不难,要哭也是离别时再哭。”
仪琳听了父亲这话,顿时羞的满面陀红,不过细细一想后面这话大有道理,这才舍了令狐冲,一步三回头的随父离去。
门前,令狐冲目送这二人的身影,心中也是升起了些许不舍,这仪琳师妹这几日天真无邪的性情倒是让他大为喜爱。
不过他终是性情粗旷,想想也就罢了,把这一切抛之脑后。
这般,不戒拉着女儿一路直奔恒山派驻地,在门前便遇了数十正为仪琳心急如焚的女尼。
当下,就留下仪琳与她们相拥而泣,自己则左拐右拐进入了恒山派掌门定闲师太所在的佛堂。
佛堂中,定闲师太一身月白色僧袍,此刻正在‘哒哒’的敲着木鱼,口中低低念着佛经。
木门的吱吖声并未打断她的修行,也未让她回头。
不戒进了门,看见这一幕顿时脸色一肃,不复在外面对于他人的粗狂。
定闲师太对他是有大恩惠的,当年他与仪琳娘亲的事情若非她发话,如何能够轻了,更休提一直以来将女儿寄养。
当下见了这般场面也不着急,静静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