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以防有被痛打过的山口组刺青男认出来,虽然可能性不大,这帮人最有可能出现的地方应该是医院。
“艾达和芬妮在一起,其他男人在一起。记住,我们是来体验岛国娱乐文化的,情侣们就先放过彼此吧。”
“哦,拉斐尔,你好自为之,千万不要让我有机会事后算账哦。”
“哈,我跟你去鸭子店吧,免得被你充满褶皱的大脑跳跃式联想。”
“那不行,我还想看看东瀛的帅哥呢。”
“行,你别怪我转头就打死他们!”
“人家一窝全是鸭子,几十个呢,你行不行?人家的小粉拳会伤害你的哦。”
“几十个?我不行!杰克,我出十盒哈瓦那顶级雪茄,请你出手。”
“哦,有什么特别的要求?一定要搞成伤残人士吗?”
“通通生活不能自理!”
“好吧,谁让我们是好兄弟,这活我接了。”
“唉,可怜的鸭子弟弟们,都是我给你们惹祸了。”艾达摇头伤感道。
很快他们停好了车,六个男人,两个女人,散步走进了歌舞伎町一番街。
灯红酒绿不足以形容这里的繁华,粉红诱惑不足以说明这里的骚气。大街两旁大幅海报上的女人衣服要多少就多少,男人涂脂抹粉要多娘就有多娘,
还没等一行人散开,几个社会人就上来搭讪,拿着手中的传单大呼小叫的。
“嗨,这位大兄弟是华人吧,我东北滴,带人来玩啊,兄弟给你指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瘦子嬉皮笑脸的冲着陆飞热情的打招呼。
陆飞停下了脚步,伸手阻止了兄弟们继续往前。
有个熟悉内情的从业人员介绍,也不用他们乱冲乱撞了。
“他乡遇故知啊,这个大哥是东北哪个疙瘩的。”陆飞立刻换上一副热情惊喜的表情。
“叫我杆子,东北沈阳的,大兄弟你也是吗?”精瘦中年人大喜。
“叫我小路,西南绵阳的,老乡嘛!”
“那是,远是远了点,都是阳嘛,带了群老外来玩啊,照顾下兄弟的生意?”
“正想请教啊,这歌舞伎町的水看上去很深。”陆飞拉着自称杆子的精瘦男子去了一边,一群野狐老外跟在两人身后,只有听的懂普通话的芬妮捂嘴强忍着不笑出声。
“你们这有大有小,有男有女的,不知道玩什么,我这花样可多的很。20的高中生?30岁的家庭主妇?40岁的妈妈桑?还不行?50的要不要?男人?狗?畜生?”
“咳咳,您等会,我先问您点事儿,业务方面先不提,这点小意思先拿着。”陆飞掏出几张一万日币塞在了他手里。
“您这怎么话说的,路先生太客气了!您问,都是老乡,自然言无不尽。”杆子低头看了眼,惊喜的发现手中的万元纸币至少有五张。
“看到我身后的老黑了吗?他一周前来消费,被山口组的人搞了仙人跳,这次他是来报仇的!你看他们都五大三粗的,可不是善茬。”
“原来如此!那路先生是?”
“我是那个金发大胸妹的小奶狗,被逼而来。唉,这日复一日的夹道欢迎,你看我皮包骨头的,生活不易啊。”
“那是,都不容易啊。兄弟,我指条路你听听就行。歌舞伎町二丁目的街道上情人旅馆林立,区役所街则开有俱乐部、夜总会等,山口组的势力主要在那两条街,不在这儿。”
“谢了兄弟,我们自己过去,放心,我不会说是你介绍的,你等会看热闹就行了。”
“嘿嘿,你们下手越狠,我这儿生意才好嘛,记得区役所街进去第三个大的俱乐部就是山口组直营的。”
“懂了,我们这就去了,你就当没见过我。”
“那是,我又不傻。”
两人窸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