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你会明白的。”
几个小时后,狱友们吃完晚饭,回到了营房里。
七点左右,新任的囚头,一个新调来的德国共产党人,要大家帮忙关上营房门。
等会被巡逻的德军哨兵发现,就麻烦了。
“等会,兄弟们都过来,施耐德军医给了我两包有海绵头的高级烟,都来尝尝,先掩上门嘛。”
“这么牛?好,先虚掩关上,不要插上门闩。”
一群囚犯听到又有烟抽,纷纷急吼吼的靠了过来。
“弗拉基米尔医生真是品格高尚!”
“就是,太有骑士风范了,一定有盎格鲁撒克逊人血统!”
“那是一定的,怪不得英语说的这么不错。”
陆飞看着一班自我感觉优越的英美大汉,笑的意味深长。
“是是,也许好像大概有吧,来,点上。”
一根火柴点着了很多烟,陆飞身后的雅克夫和阿廖沙却一脸懵逼,连波兰人都发了,陆飞居然没有派给他们烟抽。
“不好意思,来,忘了自己人,来,抽这包。”陆飞笑嘻嘻的又掏出一包,发了两根。
只是抽出烟的位置在烟盒的不同位置。
五分钟后,大家称赞着浓烈而醇厚的香烟,却又觉得有点头晕。囚犯纷纷吐槽大概是太久没有抽烟的缘故,居然有点烟醉。
囚犯们都觉得头晕想睡,回到床上,一个个不假思索的沉沉睡去。
甚至有些抽的猛了,走到半道就倒在了地上。
“他们怎么都倒了,我也有点晕,这烟里有鬼!弗拉基米尔,你想干,干什么!”阿廖沙扶着床边木条,眼里有了恐慌之意。
“呵呵,乖乖倒下吧,你个死内奸!盖世太保的无间道。”陆飞鄙夷的看着他,冒出句谁都听不懂的中文。
雅克夫和走上来的凯瑟琳不解的看着他。
“你把这些狱友都迷晕了我还能理解,为什么把阿廖沙也给放倒了,不是今天就走吗?”
陆飞没有解释,而是在阿廖沙身上找了一圈,无果后又去他床铺上下搜了一下,在枕头的杂草里找到了一个蓝色小本子。
陆飞打开看了一眼后递给了雅克夫。
“你自己看,这家伙是乌克兰叛军,嘿嘿,是盖世太保安插在雅克夫身边的钉子!”
雅克夫将信将疑的接过证件,看了几眼后脸色剧变,恨恨的踢了阿廖沙两脚。
“弗拉基米尔同志,你怎么一下就看出来了。”凯瑟琳长舒了一口气,轻声问道。
“塞瓦底托波尔要塞的战斗还没结束!我们的战士还在敌人深远后方顽强抵抗,怎么就被俘虏了?再说一个红军政委面对波兰人欺负雅克夫,都不勇于出头,他怎么配得上政委这种又红又专的职位!”
雅克夫点点头,恍然大悟。
“接下来,我们就冲出去吗?”
“不着急,越狱是个细致的活,光凭勇气是会吃枪子的。来,雅克夫,和我一起把所有人都抬回床上,凯瑟琳,你去门口把风。”
两人急忙应了,各自动了起来。
陆飞动作最快,等雅克夫把阿廖沙拖拽回床铺,其他人都回到了自己床铺,乍一看都在熟睡。
雅克夫走过去轻声问陆飞:“阿廖沙怎么办?不管了吗?”
陆飞抬头认真的看着他:“亲爱的雅克夫同志,杀过人吗?亲手杀过人吗?”
雅克夫摇了摇头:“我是坦克十四师榴弹炮连连长,开过炮,却没亲手杀过人。”
陆飞不知从哪儿掏出把匕首,递给了雅克夫。
“接下去的逃亡路充满着战斗和艰辛,如果你没有决绝的信心和杀气是不行的,去,杀了他!冲着心脏下刀!”
雅克夫哆哆嗦嗦的接过了匕首,想起自己受过的苦难,想起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