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向东方行去。
直到殇月走了很远之后,通往喀舒利城的大路西侧,远方丘陵的一处山岗下,两个人影缓缓的从下方走了上来。
其中一个人脸上带着枯木的面具,一双淡金色的双瞳带着一抹温柔的色彩,看着远去的殇月半晌后才说道
“这个小家伙和你一样,看起来很敏锐啊。能告诉我,你刚刚为什么看着他超过了3秒钟,是什么让你那么在意呢?我很好奇!”
这个面具男的身边,同样站着一个戴面具的人,只是与这个面具男相比,他的体型无疑更为高大一些。
而且如果说木质面具男戴着的面具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得话,那么这个人头上戴着的面具给人的感觉就是恐怖。
黑色的胶质底色加上红色的纹路,尤其是嘴部那里画着的恐怖的獠牙,仿佛随时都要择人而噬一般。
面对面具男的询问,这个鬼脸男轻轻的摇了摇头,然后淡淡的说道“没什么,只是这个孩子的肢体动作,让我想到了一个人。”
“不过也许这只是我的一种错觉,还是不说这些了,今晚不是还有一场演出在等着我们么?”
“有时间不妨我们再次确认一下今晚的演出计划,毕竟演砸了的话,那就太可惜了,不是么?”
鬼脸男的这番话无疑让面具男极为受用,只见他露在面具外的金色双瞳突然充满了一丝异样的光彩,仿佛是看到了世间最美好的画面。
虽然目光还是在向着东方远行的殇月的身上,可他却说出了跟殇月一点也没关系的话
“是的,你说的对。我们确实要确保今晚的演出万无一失,毕竟已经有一批我们意料之外的观众,不远千里专门跑到这里来看我们的表演。”
“是啊!”说完之后鬼脸男恐怖的面具下发出了阴森的笑声,然后就听他再次说道“绝不能辜负远方来客的期待,毕竟我们不是沽名钓誉之人!”
就这样两人先后走下了这片低矮的山岗,与远去的殇月相背而行。
不提那两个面具男,之后的几天里,殇月的旅程再次变得枯燥起来,每天都是千篇一律。
早上起来收拾东西向西赶路,晚上太阳落山之际,若是能碰上村落,便会投宿到村落里,若是没有,便在野外露营。
当然他也并不是漫无目的的瞎走,看到一些人家的时候,他也会询问当地人,瓦斯塔亚人的聚居点,忘忧花园在哪里,但人们给出的答案却飘忽不定。
若不是殇月偶尔能看见一些和人类混居的瓦斯塔亚人,他都快不确定自己走的这条路到底对不对了。
这期间他也不是没有问过这些瓦斯塔亚人,但得到的答案也都是一样的。
虽然他们因为各种各样的问题,离开了忘忧花园,选择和人类生活在一起,但是他们却都恪守着一个原则,那就是绝对不会把那个地方透露给人类。
哪怕那个人类是他们的丈夫、妻子、父母、儿女,他们也不会透露那个地方一丝一毫的信息。
一时之间殇月就像一只无头的苍蝇一般,在芝云行省东部的平原上乱窜,有时候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
不过好在群岛国家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当你看到大海的时候,就说明前面没有路了,只需要原路返回到,重新再找就可以了。
就这样殇月整整在东部地区找了7天左右,时间也从秋末来到了初冬。
昨夜刚刚下过一场雨,当殇月从帐篷里钻出来的时候,发现地面上小水沟里的雨水,已经铺上了一层冰碴。
随着一股凉意袭来,殇月捧起双手在嘴边将热气呼出,一股带着湿意的暖气呼出,顿时觉得舒服了许多。
抬头望向天空,低沉的乌云将整个天空遮蔽,又是一个看不到蓝天与太阳的早晨。
在空中画了一个净衣咒,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