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是别的村,别说几辈人,就是几十辈人也修不来的福气啊!
一些心思活的,已经在心里盘算着,要怎么讨好太子了。
太子并不知道村里的情况,跟着林阮在田间地头走了一圈,还十分用心地掀开一角草排,看了看里面的情况。
其实啥也看不见,番薯都被泥土掩盖得严严实实的,等发芽也得好几天。
这个过程,林阮不会用艺能催生,顶多是检查一下种薯的情况,避免有坏死的现象。
太子对农耕之事,连纸上谈兵的水平都达不到,所以看也看不出任何名堂来。
林阮看他对着苗圃发愣,便问道:“殿下,要不我让人把土刨开?”
太子连忙摆手:“不必了,你们好不容易种下去的,孤对农事一窍不通,只是好奇罢了。以往对农事的了解仅限于书本和奏折,自以为对民生农事还算有些了解,结果这一趟出来,孤才发现自己的眼界有多狭窄了。真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孤总算明白父皇让我出来的这一片苦心了。”
林阮笑笑:“殿下过谦了。此时已经时值晌午,殿下若是不嫌弃,就到臣女府上用顿饭吧。”
太子爽朗一笑:“便是你不邀请,孤也要是主动提出来的。之前总听皇祖母说你的手艺了得,今天可算有机会尝一尝了。走吧,摆驾县主府。”
一行人呼啦啦地到了林阮的院子。
沈廷宇很周到,听到林阮邀请太子的时候,就立刻让人回去把大黄它们给关起来。
虽然大黄它们很通人性,但是太子毕竟长于深宫,又身份尊贵,万一让狗给吓着了,会给林阮招麻烦。
等林阮领着太子和一大群人回到小院的时候,院门口已经跪了一地的人,是林阮的丫环和护卫,秀秀也在其中。
太子摆手让人起来,抬脚进了小院。
四处看了看,不住的点头:“福佑县主的这个院子便是挺别致,虽然看着没那么精致,但却让人觉得稳重又舒服,着实不错。”
林阮笑了笑:“殿下过奖。”
把太子请进正房坐着,林阮便让沈家兄弟陪着太子说话,自己则进了厨房。
刚刚太子说了,想尝尝她的手艺,所以她得亲自下厨做两个菜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