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用狰狞表情窥视自己?这不可能,既然不可能,那姓彭的又为何……
另外还有一点值得提及,那就是,当初钱学玲在和彭宇翔搏斗时,她曾听到过异响,从彭宇翔身上听到过古怪杂音,杂音则像极了收音机调频响动。
再结合程樱也明确表示彭宇翔早前曾莫名其妙流过鼻血……
诡异,实在是诡异到极点!
每每想到这里,陈水宏总会下意识打起哆嗦,整个人茫然无措几近胆寒!
毫无疑问,由于登车较晚经验浅薄,陈水宏虽确实算得上举止奸猾极会做人,可他终究不具备资深者那样的优秀理解能力,对问题的分析认知仍停留在初级阶段,正如以上所描述的那样,他确实找出了诸多堪称诡异的不合理疑点,可惜也仅此而已了,就好像现在这样,客厅中,陈胖子越琢磨越害怕,越思考越恐惧,对当初发生在彭宇翔身上的种种怪像心惊胆寒,任其想破脑袋,结果总是莫名其妙。
所以很自然的,待确认自己无论如何都找不出合理答案后,加之恐惧压迫,陈胖子更加不敢离开资深者半步了,打从昨天傍晚回归农场,陈水宏就一直寸步不离何飞左右,先不说青年身为队长能力优秀,哪怕不是队长,他也只能尾随何飞,谁让如今身边就只剩下这么一位男性资深者呢?不跟何飞跟谁?除非自己皮痒,否则借他陈水宏两个胆他都不敢尾随程樱和钱学玲,是啊,单凭耍流氓一条,程樱就有理由把自己打成半死。
说是如此,实际同样如此,从昨晚开始,无论吃饭睡觉甚至上厕所,陈胖子便始终如牛皮糖那样尾随着何飞,诚然大学生猜得出胖子心中意图,可问题是任谁被别人从早到晚24小时粘着总会不爽啊,更何况况对方还是个肥头大耳中年胖子!被油腻大叔长期尾随谁能受得了?
果然,伴随着一夜过去,何飞有点恼了,待用客气中略显不满的语气提醒过陈水宏后,还别说,陈胖子倒也识趣,虽依旧贯彻着尾随何飞方略,但至此也着实与青年之间保持了相对距离,将策略从早先紧贴尾随更改为视野中能看到何飞即可,对方偶尔离开片刻也没啥大不了。
以上便是陈水宏目前脑海打算连同心中所想,而导致其恐惧不安的根源则无疑来自于诡异杂音和怪异鼻血,当然,凡事无绝对,如果说导致陈水宏目前寝食难安的害怕因素来自于近期遭遇,那么正靠坐与右侧沙发的陈光钰却俨然顾不得近期怪事了,他真正害怕的是程樱!
是的,害怕,实打实发自内心惶恐害怕,事实上打从得知彭宇翔是被眼前这看似柔弱的女生亲手所杀的那一刻起,男人便畏惧起对方,时刻担心对方是否会突然动手干掉自己,继而像彭宇翔那样死后连尸体都找不到,毕竟自己当初确实曾参与过彭宇翔杀人计划,黑点摆在那,若非昨天队长阻拦,想必他早就像彭宇翔那样被程樱‘送走’了!
于是乎,陈光钰装起了哑巴,从昨晚到现在,整个人始终维持着心惊胆寒不发一言,哪怕是此刻身在客厅众人皆在,男人仍不时用畏惧眼神瞥向对面,看向目前正靠坐沙发闭目养神的程樱。
时间分秒流逝,过了大概5分钟后,不知为何,女生睁开眼睛,先是环视现场,待确认客厅并无异常后起身离坐转身就走,径直走向隔壁书房。
吱嘎。
脚步轻盈,倩影穿梭,待手指轻推步入房间后,定睛看去,就见还算整洁公整的书房中目前正坐着一人,一名帅气青年。
温暖的阳光透窗而过,照向窗前书桌,而青年则坐于桌前低头打量,以几近凝固的方式聚精会神紧盯桌面,或者说正端详一张纸,一张放于桌面的素描
画纸。
见状,程樱迈动双脚走向书桌,在抵达青年身后的同时随口询问道:“怎么样?看出什么了吗?”
对于青年的认真模样,原本她并不打算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