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已一马当先往城里走去,“昌弟、巍表弟,你们再不走,可就要迟到了。这次真是让你们家里破费了,前儿巍表弟便打发王妈往我们家送了那么多东西,结果昨儿又送了几次,偏我昨儿病着,不便去家里给成叔成婶婶和陆姑妈道谢,只能今晚放学回家后,再去当面儿道谢了。”
陆薇薇与李昌见时辰的确不早了,只得也拔腿跟上了他,“澈哥这话可就太见外了,自家兄弟,你又是帮我挡的那一鞭,难道我们不该呢?”
“澈表哥怎么不说根三舅母昨儿还给我们家送了那么大的鱼和腊肉呢?那我们岂不是今晚放了学,也得去你们家,当面儿给根三舅舅根三舅母道谢呢?”
“那不一样,平日里成叔和婶婶、姑妈已经对我诸多关照了,我娘昨儿送去的鱼和腊肉连十中之一都及不上……好好好,我不说了,你们回头也记得别说漏嘴我的伤是怎么一回事啊,我跟我爹娘都说的只是摔了……”
兄弟仨遂一路说着话儿,一路到了县学,然后分道扬镳,各自去了各自的教室。
到得下午酉时,随着夫子一声令下“今儿就到这里,散学吧!”
整个教室一下子热闹起来,陆薇薇也整个儿松懈了下来。
呼——,一整天忙碌而充实的学习可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了。
不过陆薇薇仍跟往常一样,没有急着出教室,而是等到大家都走光了,李昌叫上李澈,来寻她时,才与哥儿俩一起出了县学,踏上了回家的路。
却是刚拐上县学外一条他们回家必经的小巷,便被谢令昭带着两个小厮,堵了个正着。
谢令昭仍是一身华服,满脸戾气,跟谁借了他的米,连糠都没还他似的。
一见三人,便冷笑道“怎么着,昨儿送去的东西还不够,还想敲一笔呢?直接说吧,要多少银子,反正爷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银子,说个数,狮子大开口也无妨,爷赏了你们便是,用不着背后搞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