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才学?”
“原来也不过如此!”
李承泽看着司徒刑,脸上流露出嘲讽之色,有些毒蛇的说道。
“当今天下!”
“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得!”
“君子乃是大人,大人就是贵族,是士族,是王侯将相!”
“小人就是寒门,是贩夫走卒这等卑贱之辈。”
“如果司徒大人,就这样的见识,真是让人我等感到好生失望!”
司徒刑没有立即反驳,只是静静的看着满脸嘲讽的李承泽,就在他感觉有些不安的时候,司徒刑的嘴角才升起一丝不屑的笑容。
“说完了?”
李承泽被司徒刑诘问,不由的一愣,心中感觉不好,但还是下意识的点头。
“讲完了!”
“你们呢?”
“也是和他同样的看法?”
司徒刑抬起头,环视四周,眼睛和一个个儒生的目光交错,好似随意,又好似诘问的说道
“这!”
“这。”
一个个儒生的眼睛中流露出犹豫之色。
他们本能的想要答应,赞成李承泽所说。
李承泽的说法虽然并不是很出彩,但也中规中矩,也是当前社会认可度最高的。
但是不知为何?
他们心中都有着一丝淡淡的不安。
他们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好像司徒刑正在憋着坏,挖好了坑,等众人集体入坑,然后在重重的打脸。
想到这里,儒生们下意识的交换了一下眼神。
他们彼此都从对方的眼睛中看到了一丝淡淡的担忧。
显然,有这样想法的人,并不是一个。
就连李慎的眼睛中都流露出难得犹豫,他心中惴惴,大脑更是不停的旋转思考。
哪里出了问题?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李承泽的话定然是哪里出了问题。
否则司徒刑不会露出这种似笑非笑的表情。
想到这里,他本来想要张开的嘴巴顿时好似被胶水黏住一般,能言善辩的舌头也出奇的僵硬。
。
“这?”
李承泽看着鸦雀无声的诸人,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震惊,以及惊惧之色。
“你们这是怎么了?”
“都哑巴了么?”
李承泽看着被司徒刑气势所慑,好似被胶水封住嘴巴的众人,心中不由的升起一丝难言的愤怒。
豁然伸出双手,将身前的一个儒生抓住,用力的摇晃,歇斯底里的大声吼道
“你告诉他!”
“告诉他,我说的是对的!”
“你大声的告诉他!”
“他是错的!”
被他抓住使劲摇晃的那个儒生,面色顿时变得赤红,眼睛中流露出难堪为难之色。
他下意识的看向静静战立的司徒刑。
司徒刑眼睛圆睁,空中的龙气好似丝绸一般垂下,和他自身的气运融合在一起。让他的全身上下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威严。
这种威严!
好似高山,又好似大海,更好似国法熔炉,让人内心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屈服感。
仿佛在他面前,所有人都是那么的卑微。
不论他们如何的挣扎抵抗,到最后,都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看着好似天地一般威严,好似山峦一般厚重的司徒刑。
那个被李承泽抓住的儒生的嘴巴微微的蠕动,想要说点什么,但是最终他的嗓子里还是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
“懦夫!”
李承泽将那儒生重重的推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