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上。
一身道袍,头戴木簪,好似卧龙的诸葛见龙坐在司徒刑左手的位置。
司徒刑已经将他拜为军师。
所以,他完全有资格坐在这里。
杨寿,薛礼,樊狗儿,李陵等校尉分列两侧,在他们的下方战立的是曹刿,曹无伤等军中的营正。
这些人都是司徒刑黑山大营的骨干精锐。
“都说说吧!”
“对于这次诏令的看法!”
司徒刑看着桌面上那几面上面雕刻着虎头的令牌,有些头疼的说道。
“大人!”
“这次令牌和以往可是不同。”
“这可是讨贼大军主帅忠勇伯亲自颁发的。”
“某种程度上说,他就代表了人王乾帝盘,如果不遵令谕,恐怕不妥”
杨寿看着桌面上,那几块代表军令的铜牌,眼睛不停的闪烁,有些担忧的说道。
“朝廷三路讨贼大军,和张家逆贼连番鏖战,虽然看似尽占上风,但是局势并不是那么乐观,否则,也不会连着下令符,让我等尽快支援!”
“末将担心,此次决战,会对我等不利!”
一身银甲的薛礼,眼睛也是不停的闪烁,有些担忧的说道。
“将军,可是担心,我等会被当做先锋,冲锋陷阵在前?”
薛礼虽然说的十分隐晦,但是司徒刑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幽幽的说道。
“那有什么好担心的?”
“俺就喜欢冲杀在前当先锋有什么不好,还能多杀些逆贼,积累些战功。”
樊狗儿看着司徒刑和薛礼好似打哑谜,心中烦闷,伸出自己硕大的拳头,一脸毫不在乎的说道。
“蠢货!”
“大人是担忧忠勇伯亲疏有别,让我等府兵做炮灰,去消耗逆贼”
看着一脸毫不在乎的樊狗儿,李陵的表情不由的就是一滞,有些无奈的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
樊狗儿有些不好意思的摸着脑袋,憨憨的说道
“俺虽然不怕冲锋陷阵!”
“但也不想做人家的炮灰!”
“大人,要不咱们就不去了吧,管他什么令牌不令牌!”
“憨货!”
“胡说什么”
“常言说的好,军令如山倒,这可是讨逆军主帅忠勇伯亲自颁发的命令,怎么可以违背?”
杨寿听到樊狗儿的话,脸色不由的就是一变,有些不悦的说道。
“怎么就不能违背”
“有什么大不了的!”
“俺只知大人,不知什么忠勇伯”
樊狗儿被杨寿训斥,不由的怪眼一翻,有些情绪的小声嘟囔道。
“你”
杨寿听到樊狗儿的嘟囔,脸色不由的大变,嘴巴微张,还想要说点什么。
这也是杨寿和樊狗儿最大的不同之处!
杨寿是将门出身,世代忠良,骨子里装满了忠君爱国思想。
而樊狗儿则不同,樊狗儿是市井出身,不知那么多大道理,只要谁真心对他好,他就以命相报!
否则,当年他也不会那么维护刘季。
“哼!”
樊狗儿见杨寿怒目圆睁,也毫不示弱,狠狠的瞪了回去。
但就在这时,司徒刑的手掌重重的落在帅案之上,发出一声巨大的响声。
杨寿本来脱之于口的话也被一声巨响,噎了回去。
樊狗儿也是有些畏惧的一缩脖,不敢在发出任何言语。
“都不要吵了!”
“大家说的都有道理!”
“忠勇伯乃是朝廷功勋,深得乾帝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