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房这些人不努力,天天画饼充饥,早晚一天的饿死了。
“你这逆子,现在只要我说话,你就说不是,你这是恨我和我结仇了?咋说我是你老子,你还懂不懂孝顺?”玄老爷子借着酒劲发起脾气来,站着变瘦边拍桌子。
玄文信在身边看是安抚,其实是煽风点火“爹,别生气,大哥过好了,就算是不管咱们,咱们玄家不也长脸了么?”
玄老爷子这时候想到的,都是玄文涛的不听他的话的事,越想越生气“老大你还认不认爹?”
“爹,你这是逼我么?要是你过大寿,想吃烤乳猪,我保证二话不说应下,可是我嫁妹妹,我们还是分了家的,这事轮不到我管。”玄文涛也喝了不少酒,这时候心里更委屈。
玄老爷子拿起酒碗就摔在地上“逆子,有钱了,看不上亲妹子了,你个逆子,看我不打死你。”
碗碎了的声音让院子里瞬间安静了,没一会传来了两个孩子的哭声,胖胖吓得先哭了,张氏怀里的孩子也跟着叫唤起来,那孩子本就身子弱,哭的像是要断气似的,吓得玄妙儿紧着看,生怕那孩子一口气没上来再夭折了。
不过玄老爷子可是在气头上,他抬脚脱了一只鞋,拿着鞋底子对着玄文涛的后背抽去。
玄文涛并没有躲,硬生生的挨着一下下的抽打,一声没吭,这架势倒是把大家吓坏了。
玄妙儿担心的去拉开玄文涛,玄文涛还是没动,认着玄老爷子的鞋底子的抽打。
玄老爷子看着玄文涛不吱声更生气了,这边还上脚踢了。
忽然玄文涛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对着西边的天仰面哭了“娘啊,你在天之灵开开眼吧,我和大姐还有二弟这日子没法过了,以前没分家背着我卖我闺女,卖我儿子。现在分了家,还要逼迫我,娘你把我带走吧。”
玄文江看着大哥这样,心里更是说不出的难受。跪在玄文涛边上“娘,我和大哥这些年过得苦啊,你不知道这个家里多不公平啊,我能活下来多亏大哥大姐,娘。我想你啊,娘。”这一声哭的肝肠寸断。
玄曼娟也过去跪在地上“娘,我这就把这些年的事和你念叨念叨,二弟从小就得干活,三四岁就去喂鸡,眼睛让公鸡叨瞎了,到了现在还没娶妻,这些年人家孩子都在家里吃喝玩乐,我们三个从小就开始下地上山的干活,老大才八岁的时候就能去砍柴了。那小肩膀压得,都是血印子啊,娘啊,你为啥走得那么早啊。”
玄曼娟抿了一下眼泪继续哭道“娘,老大二十了才娶了媳妇,可是这大姑娘灵儿,被他们又是二十两银子卖了个瘫子,后来又要毁了妙儿的名声,去年竟然要把胖胖卖了,我们没有亲娘了。这过的真的苦啊。”
玄文涛听着玄曼娟说的都是他们,心里更难受了“娘,你不知道大姐多苦啊,她是女孩子。那年河里上冻的早,河边都是冰碴子了,还得去洗衣服,那手回来冻得都是紫色的,在火上烤了半个时辰差点就废了。还有当年为了给我看病,大姐把自己卖了。娘,你为啥走得那么早啊?”
刘氏抱着胖胖也跪在地上,对着西方“娘,我也苦啊,我心疼大姐心疼二弟,也心疼家里几个孩子啊,我倒没什么,可是家里几个孩子从小人家吃鸡蛋吃肉,这几个孩子连点荤腥都看不见,过年人家吃白面的肉馅饺子,他们就吃苞米面的菜饺子,那还不管够呢,最苦的就是灵儿,这两年她……”刘氏说不下去了,抱着胖胖哭的跌坐在地上。
玄灵儿也跪在刘氏身边“娘,我们苦,你不更苦么?你生了妙儿三天就下炕干活了,这些年,你做的饭洗的衣服,比家里谁都多,可是你有时候连一个窝头都捞不到,娘你更苦。”
玄妙儿也贴着刘氏跪下“我没啥也不求,那东西物件都给他们了,我们都不要了,可是现在分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