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计划好了,但是实际起来没那么容易的,都是需要一点点去准备的。
开春手工屋的作坊和玄安睿的根雕坊也要盖厂房了,玄妙儿倒是不担心手工屋那边,因为玄灵儿现在有吕子明帮着呢,她不用管太多。
可是自己这个哥哥相对情商低了一些,与人交际也是单纯,这一年的学堂上的不错,认识不少人,可是很多事,她还得帮着的,不过她这次也决定狠点心,这段时间不能动工的时候,多和大哥讲讲这些事情,到时候尽量让他自己去办。
这天上午玄妙儿在铺子里画着图的时候,一个比较意外的人进了铺子。
玄妙儿看见这人立刻站了起来迎上去“傅公子,真的是你啊?我一直盼着你来呢。”
那傅公子看着也仍旧是很忙碌,身上穿的虽然不是劲装了,但是墨绿色的长袍外,那件黑披风边上的灰尘可见是赶了路的,他不太喜欢笑,但是到不让人觉得有太远的距离。
“傅某一直听说这画馆很独特,可是我是当朝傅太师第七子傅斌,知道玄小姐是千醉公子的朋友,担心来了玄小姐多心,所以没来过,怎料倒是有缘,竟然还是相识了,本来不想来的,今天路过倒是没忍住想来看看。”他脸上有些尴尬,说的真切。
听见是太师之子的时候,玄妙儿心里不能不有防备,她就算是有点花痴,但是防御心很强,对于对方救了自己是偶然还是特意的,自己还是持保留意见。
“傅公子夸奖了,您的救命之恩我可是不能忘了,你要是不来,我还要派人去打听你呢。”玄妙儿面上自然要这么说,因为现在看,这个就是自己的恩人,别的还得考证。
“玄小姐太客气了,那日不过是傅某无意路过,换了别人也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玄小姐不用放在心上,我是因为也喜欢绘画,所以才来的,要是说起什么恩情,倒是让我不自在了。”傅斌虽然不苟言笑,可是语气倒是蛮温和。
玄妙儿见傅斌四处打量画馆里的画,也不想现在多说那件事,等到时候和花继业探讨一下才行,便道“我带傅公子四处看看,楼下这些是在镇上的学堂收来的学子的画作,楼上是些朋友送的,还有我和一些朋友自己画的。”
傅斌点点头“那就麻烦玄小姐了。”
“别客气,今天要是傅公子不忙,留下吃个午饭,我们这就是人多,傅公子别嫌弃就成。”玄妙儿他们这中午确实吃饭的很多,周玉广他们都在这吃午饭,这样也方便。
傅斌赶紧拒绝道“玄小姐看得出来吧,我这也是刚赶路到这,一会还得出去办些事情,然后回京城。”
玄妙儿确实看出来他这路上的匆忙,所以也不强求“那以后有机会傅公子再来,我一定好好款待。”
“我以后还真的能经常来镇上,这些年一直自己在外做生意,这两年也不小了,家母身体不好,我才想着回这边把生意也往镇上发展一些。”傅斌也不再说别的。
这倒是让玄妙儿的戒心放下一些,因为人家也没隐瞒什么,该说的都说了,自己再去刻意防着倒是觉得也有些过了“咱们去楼上看看吧,楼上有些新的风格的画作,用的笔和燃料比较新颖。”玄妙儿觉得现在聊别的都很突兀,不如只说画。
傅斌一直看着画,并且着重看的地方也都是这幅画的精华所在,所以玄妙儿不怀疑这个人真的懂画。
玄妙儿引着傅斌上了楼,其他人见了玄妙儿有客,都问过好就下楼了。
玄妙儿带傅斌走到一幅彩铅画的牡丹前边“傅公子请看,这就是我说的新风格的画笔作的画,是不是有耳目一新的感觉?”
傅斌用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画面,又赶紧缩回手,生怕碰坏了这画一般“这是如何画的?当真是奇特,这花瓣仿若真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