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儿,我发誓这一辈子,我只爱你一个人,一辈子对你好,一天比一天更好,我掏心掏肺的对你好,我……”
玄妙儿吻上了花继业的唇,舌尖在他的唇瓣上轻舔了一下,然后主动的进入了花继业的唇齿间。
这样的主动,让花继业招架不住,直接反攻的吸吮住了玄妙儿的舌尖,然后贪婪的索取着她口中的甜蜜。
玄妙儿被他吻得张开小嘴换气,唇上那亮晶晶的一丝液体映衬着红扑扑的小脸,让花继业的心跳停了半拍,他一手扶着玄妙儿的后脑,一手支撑着床板,压着玄妙儿躺了下去。
玄妙儿被花继业压着,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想要说话可是嘴却被花继业的唇封住了,只能发出了呜呜的两声。
这声音让花继业的浑身的血往一处涌去“小丫头,你这个勾人的狐狸精,老子真的要让你废了。”
玄妙儿心里是无辜的,我什么都没做,我就是想说话啊,可是听着某人沙哑的声音,感受着某人身体的变化,自己还哪敢说话,悄咪咪的转过身不看花继业。
花继业在她的肩上咬了一口“小丫头,你等着,洞房时候,别来跟我求饶。”
玄妙儿听着某人的话,越来越羞,把脸叩在床上不敢看花继业“花继业你冷静一下。”
花继业被玄妙儿说的哭笑不得“我要是不冷静,现在不就把你你办了?”
玄妙儿自然是明白了花继业的意思,赶紧转过身,然后把被子拽下来,把自己完全盖住了,好羞耻。
这一晚上,可是苦了某人了,不过这婚期将近了,花继业心里越来越兴奋了。
第二天玄妙儿起的不算早,因为昨天花继业忍得难受,玄妙儿也没好到哪去,她这半宿都像是要着火一样,下半夜才睡着了。
算着婚期越来越近了,玄妙儿心情好但是也是有点紧张,这前世今生终于要出嫁了,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结婚,心里压力确实挺大的。
并且想到洞房,某个饥渴的男人,自己真的怕是三天下不来床了,这厮现在看自己时候都像是大灰狼看小白兔一样,啊啊啊,这家伙憋了这么多年,好可怕。
镇上的花继业这几天是真的忙,因为国公爷把夫人送来了,就回京了,她不能一直在这,他京城的事务繁多,所以只能等到大婚前两天再来。
不过这次国公爷把方士初和方樱露都带来了,现在的方士初跟以前不一样了,做事也都很成熟了,也是国公爷心目中的方府继承人,儿方士初跟花继业的关系也很好,所以让他来,自己也是放心的。
当然这次方三夫人还是哄着国公夫人也一起跟来了,因为她还是想要有所得,自己以前对方士初兄妹挺好的,那时候是因为这兄妹两没依没靠的受着方大夫人的压迫,而方大夫人是后院除了国公夫人说话最有分量的人,自己就是看不上她,所以她不喜欢方士初兄妹,自己就非得要多关照他们一些。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自己的儿子可是正儿八经的方府嫡出的儿子,可是现在却不如方士初了,自己嫡出的闺女是正儿八经府上的小姐,可是现在国公夫人身边一直跟着的确实方樱露,而国公夫人还亲自的为方樱露选了婆家,这让自己的心里更是气愤。
反正她现在是处处的刁难方樱露,也是没少说方士初的不是,她就是不甘心,现在自己就想着能多占便宜就占,不能就搅合,反正别人都不顺心了,自己就高兴了。
这不刚来了,就在国公夫人耳边开始讲究起来“娘,你说这继业也太把玄妙儿当回事了吧?咱们家是娶媳妇,也不是供着祖宗,他这准备的,是不是太过了。”
国公夫人倒是没想那么多,笑呵呵道“继业这么大了,才娶妻,重视点也是正常,再说夫妻的感情好,我也不是省心么?他们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