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又往前走了几步,看着远处的山峰,伸出手做出了照相机镜头的角度,对着肚子里的孩子道“宝贝,现在娘没时间画画,但是你看见了吧,这绘画的取景很重要,当然角度更重要,这一幅画不能太满了,也不能太空了。”
说到这,玄妙儿想起来自己第一次见到花继业时候,给他那日出东山的扇面的意见,就是因为花继业那幅画的留白太少了,现在忽然想起来,心里有些甜,所以自己忍不住笑了。
这时候的花继业走在路上,也在一条小溪边,他好像感受到了什么,心跳的有点快,他坐在了溪边,看着流淌的小溪,好像一幅美丽的画卷,自己好像还会画画。
高桂花走到他身边,想要挨着他坐下,但是也知道每次自己坐在他身边,他都故意的拉开距离,这次也就没有做的那么近了。
“大牛哥,你是不是想起来什么了?”高桂花其实挺希望大牛哥想起来什么的,如果要是跟自己想要的不一样,没到他们家呢,自己还有的选择的。
花继业叹了口气“没有,就是心里有点乱。”说完站起来“你把火生了,我去弄两条鱼烤着吃。”
高桂花只能应下了,因为自己也确实饿了,并且自己也不想再吃饼子了。
花继业也没敢离开高桂花太远,就在能看见的地方,找了个深一点的水域,然后用随身带着的匕首,把一根棍子消出来一个尖,然后脱了鞋,挽起裤腿,进了水里开始叉鱼。
高桂花看着大牛哥的背影,真好看,这个样的男人让自己真的很喜欢,两人一起走的时候,她真的经常幻想他身上的味道,和他那一身健壮的肌肉,自己真的很想摸摸。
花继业感受到高桂花那种炽热的眼神,自己皱了皱眉头,这个女人的目光有点让自己感觉不自在。
他叉了几条鱼,然后用草绳子穿起来,上了岸,穿了鞋才走回来,然后也没说话,就开始烤鱼了。
玄妙儿休息够了,也要上马车了。
木安淑见玄妙儿上了马车,自己也赶紧上去了。
上了车,木安淑问纸鸢“你觉得玄妙儿是不是有点不正常?”
纸鸢自然也是感受到了的,也觉得玄妙儿好像没有什么焦虑的感觉“确实有点,难道是玄妙儿想开了?不相信算命的说的?”
木安淑摇摇头“怎么可能?她如果不信的话,一开始就不能信,是她硬撑着的,一定是。”
纸鸢也不知道说什么,因为自己也不知道玄妙儿为什么忽然的改变,但是自己明白要顺着木安淑说话“应该是她给自己解宽心呢,咱们的计划没有一点漏洞,绝对天衣无缝。”
听了这话,木安淑安心了不少“对呀,咱们的计划没有一点漏洞,开始信了,后边应该更相信了才对。”
“那咱们再等等吧,郡主,眼见着再有两天到边疆了,我相信玄妙儿对花公子的感情够深,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远来了,所以她会选择舍弃孩子的。”纸鸢对着木安淑劝说道。
“也是,已经到了边疆的地界了,玄妙儿就算是现在自我宽心,可是她会越来越慌的,凭着玄妙儿做什么都那么有章程的性子,这事他不能拖到倒地方,也就是这一半天的事。”木安淑说完又看着纸鸢问“那为什么她刚才在河边还摸着肚子笑呢?”
纸鸢想了想道”或许是最后的道别吧,玄妙儿本就什么都跟常人不一样,这最后的道别,或许也想不那么悲切吧?我看她边摸着肚子边念叨什么的。”
木安淑这回满意了“我也看见她念念有词了,一定是最后的道别,我觉得今天晚上就该有所行动的。”
只有也点头道“奴婢也这么认为。”
这边木安淑不安的心又安分下来了,她也觉得玄妙儿不过就是最后的挣扎和最后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