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轻易放过他，尤其是他是玄祖的坐骑。

在他记忆解封后，他更是知道因为玄祖的布置，或许已经让王升陷入了不利的局面，因为大帝就那么几位，而任何一位大帝的谋划定然会影响另一位大帝。

黑牛哞声阵阵，身子立起，向着远方奔去，那是之前气息弥漫过来的方向。

“古帝！？”

王升喃喃，收起帝威，一身的金光将他包裹，“你知道些什么。”

在他身前一道时光长河不稳定的形成，似乎随时会再次散列，而一个黑色的身影也跟着时光长河而波动，他抬着头惊骇的看着王升，“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晋升大帝，如今的天地增么可能晋升大帝。”

王升盯着他，“你果然知道的不少。”

浓重的帝威被他散发出来压在这道身影之上，将他挤压在地面，身后的时光成河彻底碎裂。

“不，你不能杀我，杀了我，你再也不会知道那段隐藏的历史，天地也会崩溃。”

“的确不能杀他。”

远处虚空，一道身影沿着一道轨迹而来，正是黑牛，他低下头颅，“主人。”

王升看着黑牛，微微点头，“你没有出事我很高兴，黑牛，你或许知道的更多，想必也到额告知我的时候了。”

晋升大帝，他在黑牛身上感受到了大帝的遗留痕迹，黑牛是见过大帝的，那么他一定么有一开始说的那么简单。

“主人，不是我故意隐瞒，我之前的记忆被玄祖封印，当见到任何一位大帝才会开启封印。”黑牛看向那条时光长河，“如果我没记错，他乃是上古时代被玄祖截取的一道时光长河，送到了未来，且给了他成就超脱的机缘，他关乎着古往今来的时光和天地，他若毁灭，整个时空都会毁灭，包括那条空虚断裂的时光长河。”

王升静静地听着，渐渐皱起眉头，这一切有点超乎他的想象。

“你是那头牛，是哪头黑牛！”时光长河古道抬起头震撼的道，“你居然还活着，不可能，你居然活过了上古。”

黑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他的记忆完全解开，才知这条时光长河也是玄祖的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