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携着未婚妻挨桌敬酒的时候,于诗言见到了他的未婚妻。
一个气质透着英气的短发姑娘。
顾凌端着酒杯,女孩子穿着淡黄色的礼服裙。他们站在于诗言坐的这张酒桌前,敬酒。
“谢谢大家百忙之中来参加我和南烟的订婚宴。我先干为敬,各位随意。”
于诗言有点诧异,这个叫南烟的女孩子为何不穿白色的礼服裙?
女孩子从司仪端着的托盘中端起一杯酒,对着于诗言说“于诗言?”
于诗言举起手中的果汁,微笑着说“你好!”
女孩子狡黠的向于诗言眨眨眼,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于诗言说“抱歉!我不会饮酒,以果汁替代吧。”说完,抿了一口果汁。
在座位上坐好后,于诗言摇摇头。觉得南烟的举止很奇怪,在心里埋怨顾凌为何要对未婚妻提及她。
宾主尽欢,宴会结束。
顾凌的父母、顾凌、南烟四人站在宴会厅门口送客。于诗言和何凝离开时,南烟又盯着于诗言看。于诗言疑心自己的穿着,妆容出了问题,才会让对方这么关注自己。
回到家里,想着穿白色礼服的顾凌和黄色纱裙的南烟,想到刚刚结束的酒会,于诗言终于相信,顾凌已经订婚了。他们,她与顾凌终于成了点头问好的朋友。
何凝一直留神观察于诗言的表情。她冷静,安静,一直很冷静,很安静。
“诗言,累吗?”
于诗言扭头看看坐在身旁的何凝,一双大眼睛是空洞的。
“诗言,累吗?”何凝又问了一声。
于诗言直直地看着他,点点头,又急忙摇摇头。
何凝把她抱进怀里,低头吻她的头顶,说“诗言,一切总会过去的。你还有我,一切已经结束了。”
于诗言呆滞的低下头,不说话。
“诗言,累了,就去休息会儿。”何凝说,“睡一觉,精神好了,你心情也会好。”
于诗言乖巧听话地转身向卧室走去。
她上床去躺着,转过脸,一动不动。
于诗言不肯说话,她完全丧失了意志力,随何凝摆布。她逐渐消瘦,脸上只看见一双大眼睛,脸色转为一种近透明的白,看上去像个易碎的瓷娃娃。
已经两个星期了,于诗言都是安静地待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哭,不说话。
她成天坐在房间里不出门,三顿饭送进房内,她略吃一点,然后就坐在窗前,什么也不做,只是坐在那里。
何凝自责,不应该逼她去顾凌的订婚酒会,逼她亲眼目睹顾凌的幸福。
何凝握着她的手,将她的手贴在他的脸上,他说“诗言,我爱你,你这个样子,我的心很疼。”他吻她,轻轻地吻她。
于诗言还是不说话。
“诗言,你不担心嘉祐这些天如何过得?他只有你可以依靠。”
提到于嘉祐,于诗言的表情才不茫然了。
“嘉祐,嘉祐在哪儿?”她问何凝。
“他上学去了。诗言,你要好起来,一定要快乐起来。”
她低低抽泣,哭了起来。
何凝抱着她,轻拍她的背,说“哭了,才会好过一点儿。”
于诗言痛哭起来。
何凝把她紧紧搂住,任凭她的眼泪湿了自己的胸口。估算着于嘉祐快放学了,说“诗言,嘉祐快放学了,你希望他看这样的你吗?”
“嘉祐”两个字,让于诗言清醒了。
她抬头看到何凝憔悴地脸,说“你瘦了。”
何凝低头吻住她的唇。于诗言闭上双眼,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回应他的吻。
他的身体慢慢变得滚烫,心情变得急迫,抱着于诗言慢慢地向床的方向移动,仿佛只有亲密的行为,才能证明于诗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