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外兼顾,工作十分辛苦、劳累,如果你可以自由选择,你喜欢主内还是主外呢?”
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于诗言选择答其中任何一项,他会不会就在以后的日子里,只让她在内与外之中主持其中一项工作?
她应该告诉他实情,她是喜欢内外兼顾,一把抓。权位到了自己的手里,不能再放出去,否则,有可能从此溃不成军。
然而,如果他在试探她在处理私事上面的品德性格呢?
“我的适应能力十分强,只要心甘情愿,什么类型的工作都可以应付得来。”于诗言在心底认为这个答案比较得体,而且有弹性。
“什么样的人生角色也不介意演吗?”
“可以这么说。”
“我得向你学习了,”孙世嘉的兴致很好,“我是认真的,回到孙氏来,分明要演另外一个人生角色,舞台陌生,对手难缠,头顶的灯光一打下来,我原形毕露,台词念的生硬,连一双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孙先生,您太谦虚了,您到底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
“其实,我一直不适应。”
“程总很紧张孙氏账目的清楚明白,根本就应该这样,没有人会傻到做假账,为了省税划不来。”于诗言不能直接发问,只能旁敲侧击。
“我的计划并非如此,我并没有向程叔建议隐瞒盈利,相反的,我希望从今年开始将收实际收益在账面上倍数增大。”
听到孙世嘉的话,于诗言不吭声在心里默默思忖,再深想一层,就领悟出许多眉目,立即觉得脊背上有点发冷。
瞬间明白为什么程尚清非要把她叫到办公室,隆而重之的嘱咐,以后孙氏的账目非要一清二楚,不可因为公司账目而出现任何问题,她这个公司秘书部的头头责任非轻,追查罪责,简直可大可小。
于诗言盼望自己只是过分敏感,但是商场上的确有过传闻,说一些处心积积虑的公司故意虚报或虚构盈利,其根本实质在短到一两年,迟至四五年内谋取谋取更大利益。
比如说,公司业绩优异,暂且不论是否将其上市,可以作为一定股价的有利本钱,使集资数目更为可观。或者,转手卖给他人时,索价更高,都足以抵消可能负担的公司税而有余。莫非孙世嘉有此深谋远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