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于诗言说。
“你顾虑地也对,如果,我是说假设,莫舒悦一辈子不同意离婚,你一辈子无名无分的跟着顾凌?”
于诗言不置可否地摇摇头,微微一笑,“人生原是没有十全十美。因为何凝,顾凌也曾经等了我很多年,爱是双方面的付出。”她说。
“好事多磨。”
“我们还是谈谈你儿子吧。”于诗言支开话题,她显然不愿再提自己的事。
林宛如皱眉,沉默着好半天都不语。
“怎么?不想谈儿子?”于诗言打趣。
“诗言,我搞不懂,顾凌为何不干脆起诉到法院?感情这种事必须快刀斩乱麻。”
“宛如,我情愿顾凌像现在这样忍耐莫舒悦,也胜过绝情地不顾她的感受。他们毕竟是青梅竹马的玩伴,两家又是世交。”
“诗言,你和顾凌都太善良,这样不公平。”林宛如反对。
“感情怎么能计较公平与否呢?两个相爱的人要携手向前,共同面对困难和问题,要互相体谅和鼓励。”
“唉,搞不懂你们。”林宛如摇摇头。
“祝福我吧,顾凌是一个值得的男人。”于诗言满足的感叹。“他比我们想像中更善良。”
“从他对莫舒悦的忍耐就能看出来。”林宛如点点头,表示赞同。
“其实,莫舒悦的痛苦一定比我们更深,昨天在顾凌父母的家里看见她——我真被吓了一大跳。”
“顾凌的父母家?你见过他的父母了?他母亲刁难你没有?”林宛如问。
“没有。只是莫舒悦不顾一切地冲进去,又泪流满面的离开,很可怜的样子,我担忧,顾凌和莫舒悦的婚姻不会轻易结束。”
“看你把莫舒悦说得多善良,她会后悔?沮丧?她若是这样的人,早该放手了。”林宛如说,“你内疚是因为你善良,是透过你善良的眼光来看她。”
“宛如,你对我太好,又对莫舒悦偏见太深,我绝对相信莫舒悦内心不坏。”于诗言不同意。
“你去相信吧!到后来吃亏的是你自己!”林宛如不服。
“公平一点,这件事情是三败俱伤,吃亏的绝对是三个人!”于诗言说。
“顾凌呢?他什么态度?”林宛如问。
“他今天去律师那儿,商量起诉离婚的事情。”于诗言淡淡地。“等一会儿他会来接我。”
“决定离婚了?老天!他早该如此,拖着对你们都不好,”林宛如说,“他终于想通了。”
于诗言不想告诉她离婚并不等于一切妥当,莫舒悦的纠缠是永无休止的。林宛如是个快乐,幸福的小妇人,何必令她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