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的渺小。

在这股杀意下，他们竟然就如同遭遇雷击一般，失去了继续战斗下去的胆量和动力，一个个颓然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更别提首当其中的老妪了，这股杀意虽然只是刚刚显现，还没有直接针对任何人，但是因为老妪手持肋骨，和天道碑正面刚的缘故，这杀意多少还是先降临到了老妪的身上。

老妪的身体踉跄着，连续倒退了几步，最终动用了半祖境所有的力量，这才艰难的站定下来。

而在全场静止的时候，这股杀意不仅没有消散，反而依旧在往外激发着。

只是让人奇怪的是，随着杀意的外泄，这些杀意针对的方向，竟然不再是流向那根祖圣肋骨，而是逐渐向着老妪倾斜了过去。

这种变化并不快，但是却十分的坚定，执着。

当察觉到这一点后，老妪浑身如遭雷击，顿时惶恐起来。

“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她如何不知，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对付得了天道碑，必须要依靠这根祖圣肋骨才行。

可是现在，祖圣肋骨分明还没有表现出颓势来，为什么天道碑会突然将力量偏向她这边来？

并且，祖圣肋骨竟然没有庇护她，并未阻止天道碑对她动手。

这让她不能明白，也想不通。

“奇怪，天道碑的杀意，似乎是因为这根祖圣肋骨而引起的？”而作为天道碑承认的人，凌志在天道碑的改变中，却是感觉的最为灵敏。

他可以清楚的感知到，天道碑杀意的激发，并不是单纯的因为和这根肋骨的碰撞，反而是因为这根肋骨本身。

“这肋骨，不是那些上界巨头的，而是下界这边的？”凌志心中浮现一个惊愕的念头，“天道碑之所以会杀意如此凛冽，是因为愤怒？所以才会越过肋骨，而对老妪出手？”

在凌志猜测天道碑出手的原因之时，老妪却在杀意的压迫下，彻底的慌了。

杀意尚未临身，她的身体四肢，躯干，就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裂缝，承受不住压力一般，随时都要爆开一样。

在这些裂缝出现的时候，她终于不敢再拖延，猛然一把抓起肋骨，主动的向着天道碑迎击而去。

杀意和肋骨碰撞，老妪整个人颤抖着倒飞了出去，噗通一声，撞入了李白破境所在之地。

“不好！”

凌志太阳穴疯狂跳动了数下，这突然的变故之间，他隐约见到，老妪挥手将肋骨向着李白打了过去。

神级惩罚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