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那老男人嘴上不说心里却在乎的紧,说什么大度宽容,别的恐怕都是假的吧。
景西心中倒是涌起了一阵暖意。
这一年来,自从父亲去世,自己嫁入王府之中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多太多波折之前,她从没想过倚靠他,她或许有一些时候早已经是自在惯了吧。
“不过这件事上也算是有所缺口的,若是刘年并不愿意去,或者是偷懒也没有人看得见,而且陛下总不能派个人看着吧。”
“哇,没想到妹妹如今你竟然已经如此聪明了,你还真猜对了,所以说,你家那位后面那句话是这么说的……
臣弟实在是体恤猴也年事已高,所以愿意带着端王府的侍卫过去帮忙……”
“噗……”景西一个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帮忙?帮个屁!
他根本就是正大光明看热闹的,打着什么帮忙的旗号,简直就是过去监督人家,这下子就算是有什么想法恐怕也是逃不掉的,只是不知道这件事要什么时候执行。
“所以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早朝的时候定下来的,不过,大概,王爷定的日子是初九,也就是三朝回门的时候……刘年也省了什么繁文缛节,顺便给自己的岳丈大人扫扫墓,难不成是咱们王爷不够体恤?”
聂合非说的是大义凛然,顺理成章的样子,只是……有人愿去给自己的老丈人三朝回门的时候扫墓嘛?
这主意也就只有夏云溪那样的,脑子想得出来吧。
景西笑着笑着差点滑倒在地,赶紧让身后的丫头搀扶了一把。
她也不想笑成这个样子啊,可是真的控制不住。
她也曾想象过某人会有所行动,会为自己报仇之类,但绝对想不到是会用这种方式击打了人家的脸面,又一下子扭转了端王府在京城之中的形象,什么外面的那些人的猜测,恐怕现在就如同天边上的浮云一样。
“所以呀,本公子最近又要忙了。”聂合非轻轻发出一声叹息,抿了一口手中的茶,神色晦暗不明,转换起来更多了几分神秘莫测。
景西不由得纳了纳闷,问了一句。
“什么东西?人家给自己的岳丈大人扫墓,跟你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还有后招?”
“那当然了,这棺材的钱和白绸子的钱刘年肯定是赖不掉的,等这钱到了手里,我立刻就去买些纸钱,难不成侯府给自己岳丈大人扫墓是打算空手去?
你仔细算算这里面可还有好多的利润呢,我可不是白跑这一趟的……”
景西只觉着额头上一阵黑线。
合着自己这个哥哥不仅是挣两方的钱,现在活人死人的钱你都赚了是吧?
刘年若是知道你拿着这些钱又去进购一些纸钱,只怕是要被气死的。
聂合非可从不把这些纷争之事当做一件大事。
谁能让自己挣钱挣好多的钱,谁就是自己的财神爷,甭管是死的活的……
一旁的秋儿虽然说是反映了过来,但却还是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一般。
“就这么饶了那一家子,实在是太便宜他们了,把人说救出来就救出来,真是不把天王老子都当回事的……”
“唉,此言差矣,这钦天监的人也说过这桩婚事本就犯煞,八字不合,也是好言相劝过二位慎重而行的,谁知道根本不管用……”
“所以说人家还没娶之前你们就提前知道了消息,然后才弄出了什么犯冲一说……”
景西好奇的抬起了小脑袋。
她现在突然有一些好奇这些事情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布置谋划的?
聂合非一双幽暗的眸子里闪过几分精明。
“这哪能算得到?不过王爷的原计划是,初八那日会有一场大雨,这长孙大人的陵墓常年失修,若是到时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