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之母,不过叶张氏对于皇后远没有其他外命妇对皇后热络,只是流于表面的恭敬,不过想来也知道,若不是先帝那场突如其来的赐婚,现在大梁朝的国母应当是叶真才是。
任凭叶张氏如何尊贵,也犯不得堂堂皇后去讨好,齐姮淡淡地瞧了她一眼,一边喝茶一边说道:“国公夫人想来许久未见贵妃了吧,本宫便许你去关雎宫坐一坐,好好叙一叙母子之情。”
叶张氏丝毫没有激动神色,平平静静谢了恩,跟着宫人去了关雎宫。事实上她同贵妃也没有什么好叙话的,叶真一生下来就被抱离了她身边,二十多年来一直养在宫里,再多的母子天性也要磨没了,在她心里,贵妃远没有能给她带来尊荣富贵的长子重要。
又有宫人领着外命妇进来,令齐姮有一瞬间的怔松清丽日快的女子俯身下拜“妾叩见皇后殿下,祝殿下长乐未央。”
一时间,殿中有些寂静,几个隐约知道些内情的命妇悄悄地来回打量着两人,平宁郡主更是捏紧了手中的团扇。
齐姮很快便面色如常,好像刚才的一晃神从未出现过一样,“宁远侯夫人请起。”
平宁郡主隐晦地松了口气,看向盛明的目光中隐约不喜。
齐姮和煦地同盛明寒暄两句,与同其他外命妇一般无二,问过了家中长辈与孩子,寥寥夸赞两句,赐下一些节礼便算完了,盛明也规规矩矩地退下,从头到尾慢声细语,柔婉恭谨,低垂着头一派谦卑有礼,没有一点越矩。
等到一批一批的外命妇离去后,也快到了晚上宫宴的时间,平宁郡主终于按捺不住,叫齐姮将宫人们都叫走。
齐姮依言应了,不过叫无儿开了窗,宫人们远远地侯着,平宁郡主见了暗自点头。
“这么多年了,你不会还对盛家的有情吧?!你可记得人家当年是如何避你如蛇蝎,现在更是攀上了顾家的高枝儿,当了侯爵夫人,可不必自立门户出来打拼强。”
齐姮低头看着袖口,上的绣纹慢慢地说:“母亲说什么呢,您也说这么多年了,本宫早就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