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霉,甚至她自己的亲叔叔,都……”
“哼,”谢瑾睿不屑的道,“封廉棋案清楚明白,封姑娘只是据实举告,大殿下依律惩处,怎么说的上是灾星。要说,也是罪有应得。而封大小姐的事情,只是巧合,那件事,本官当时也知道。这样的事情,难道也要说是她算计好的不成。你们欺负一个还未成年的小丫头,说什么灾星,到底有何用意。”
齐世焕虽然是皇族,但是谢瑾睿并不是,关于六主传承的事情,甚至皇族中人都不是每个人都知道的。
六主之间,原本当世之人,都只有皇帝一个人知道。其他人,相互之间都无法知道对方确切的消息。故此,封献泽也无法向这两个人,说明封家的隐秘。
他咬了咬牙,道“不管您二位信不信,老夫认为,那丫头就是记恨之前大殿下关了她半年的禁闭,所以大殿下才有此劫。要我说,她还没有治死文峥,所以文峥才会做出这种不顾家族安危的事情。那丫头是天天都在诅咒着封家灭亡啊!否则,怎么就这么巧,她人不在千嶂,而东西又是在她手上。”
“你说什么?”齐世焕从封献泽的“胡言乱语”中,抓住了重点“你们两方势同水火,为何东西却在她手中。”
封献泽突然就支吾了起来。他的孙女还要嫁给姜家,没有一个大家族,会去要一个身有隐疾的媳妇儿。封家还打算将这事隐瞒下来,只要治好了封姝宁,就没有人能证明她得过病。
“这……您也说我们势同水火了。您是不信她的邪,我们是信的,不敢招惹她。就答应给她写金银之物,让他们孤儿寡母的,回师兴生活。只是她狮子大开口,要六万多银。您也知道我们刚被罚了一大笔银钱,手头一时周转不过来。原本想那些玩器给她,可她偏相中了那个装家宝的盒子。我们又不好明说,就只把那个做了抵押,不信您看,这里还有抵押的凭证。”
封献泽拿出了第二份的抵押凭证,也就是上面画着木匣图样的那一张,而之前的契约,则被他藏了起来。
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看到这凭证,齐世焕也不得不信,封献泽不是临时推诿,信口胡说了。
可是如今,东西不在封家,又要如何?
“二殿下,如果封员外所说属实,那封姑娘跟着他兄长去师兴,应该还不知道这边的消息。不如就由我安排人,去请封姑娘回来。这样重要的东西,她应该也会随身携带。”谢瑾睿出主意道。
封献泽则是眼珠一转,道“当时我们只是把这装秘宝的匣子当做古董器物交给她的,虽然看上去贵重,但她也未必真能随身带着。又或许……或许她把这东西锁在家中。二殿下,只要您带人去一搜……”
封献泽的意思,齐世焕已经听懂了。
他和那个封家三小姐,只有之前的一面之缘,虽然对方性子直了些,就算面对自己也毫不客气。可是聪明机警,还给自己抓捕疑犯了可靠的思路。在听之前封献泽的话,齐世焕的心中天平已经有所倾斜,对封献泽的建议更觉厌恶。
“你们封家的事情,自然是要你们封家的人去做。”齐世焕冷哼了一声,“本王可做不出那种侵门倒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