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一脚将药材铺里的另一只药罐踢飞,凶狠地怒视着纪三成,厉声吼道“纪三成,你他妈的是不是昨天吃了饭,今天就不用吃了?”
“这……刀疤哥,像咱这家店铺,药材可都是原生态野生的,采药极为不易,利润微薄。能够交得起租金,就已经非常艰难了。”
“要不然,您看这样行不行,这些灵芝啊、雪莲之类的滋补药材,您喜欢什么,就拿走一些,当做租金,如何?”
纪三成腆着脸,对刀疤哀求道。
刀疤当即发飙,一把拽着纪三成胸口的衣服,唾沫星子泼了纪三成一脸,“纪三成,你是胆肥了吗?打发叫花子,还是不想在这里混了?我要你那些啥鸡毛玩意药材,有个鸡毛用,识相的,老老是死交租金。否则,老子立马让人将你的店铺给拆了。”
纪三成畏惧地将脖子往后缩了缩,脸上露出了凄苦惧怕的神色,“刀疤哥,求你了,别啊,这可是我一家人养家糊口的活儿,求你给我一条生路吧!”
“草,给你一条生路,那特么的谁给老子生路啊?”
刀疤一点情面都不讲,拧着纪三成厉声威胁道,“你给老子听清楚了,从这个月开始,每月租金按照10递增,毕竟现在物价上涨,房价飙升,我们也不容易,收你这么点租金,能干得了啥。”
“不像你们这些开店铺,做老板的,没有风吹日晒,坐在店铺里,等着数钱。每天都是数钱数到手抽筋。你也知道你们为什么能够这样安然收钱吗?”
“那是我们在外面,替你们挡风,在刀尖上舔血,替你们免去了不少的麻烦。知道不?”
他说着冠冕堂皇的话,抬着手拍着纪三成的脸颊,恬不知耻地说道。
纪三成哭笑不得,真是不知这些社会的毒瘤、蛀虫,怎么不去死,他们打着收租金的旗号,实则就是好吃懒做,压榨这些店铺良善老板们,干着剥削他们的勾当。
现如今,竟然被刀疤说得这么理直气壮,这些人渣真是太不要脸了。
“刀疤哥,求你给我留一条活路吧!”
纪三成几乎是快要哭出来,哀求着刀疤。
“啪!”
一记清脆的巴掌声,扇在了纪三成的脸颊上。
顿时,纪三成脸颊上一个红肿的巴掌印,而刀疤低吼地命令道“不识好歹的狗东西,兄弟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把他的店铺砸了。”
“是!”
跟着刀疤的几名社会人,蹦跶起来,走到药架旁,粗暴地将那些药物拨弄在地上,推搡着那些药架,“哐哐当当”一阵声响,那些药材散落了一地,不少的装着药材的罐子,全部摔碎。
纪三成看着那些药材散落之下,眼睛都绿了,嘶吼道“你们这些臭流氓,我和你们拼了。”
说着,奋力挣扎开来,扑向了刀疤。
“草,就你这样的软脚虾?找死!”
刀疤愤怒之余,抬起一脚,踹在了纪三成的小腹,一脚将纪三成踢出了药材铺。
他一摆手,示意其余的手下喽啰,“给我狠狠地教训、教训他,让他长长记性。”
说完,两名壮汉跳将出去,一左一右,摁着纪三成,一阵拳打脚踢,朝着纪三成的脸上、身上招呼。
将纪三成打得是满地找牙,咿咿呀呀,叫喊不停。
远处,或者药材市场周围的店铺,有不少的人远远地围观,却是没有人敢靠近,上前帮纪三成。
很快纪三成眼镜被打碎,脸被打得钟得跟猪头一样,躺在地上嗷嗷惨叫。
“住手!”
这时,一个轻柔中却是透出无比强势的少女声音传来,娇喝道。
一位穿着汉服的少女,修长的美腿上,肉色的裤袜,看上去像是耦般,肤白貌美,俏美的脸蛋,吹弹可破,秀发盘成云髻,从上到下,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