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白凑近舒湛耳边,将自己的计划说给他听。
舒湛听了当即拍手叫好,“果然是个很妙的办法!现在也只有这一种办法能够将他们从暗处引到明处了!”
“只是……”夏月白不免有些担心,“这样做,岂不是将皇上放在了危险之中?”
“北沐已经这般危机四伏了,皇上却还整日高枕无忧的和他的兰贵人花前月下,皇上又将北沐的百姓和大臣至于何种位置?唇亡齿寒,皇上继续这样下去,不夜城毁了,皇宫还能守得住吗?到时候皇上就不是在危险之中了?还不如干脆就趁现在,趁着大家还没有受到严重的迫害之前把这个事情挑到明面上。”
“你说的倒也对。再这么下去,谁也说不准下一个被毒害的是谁。到时候不一定会有敬王和寒王这样的运气能被及时救治。”
“是啊!”
夏月白的下巴朝着那群衙役的方向扬了扬,“到时候就让他们负责皇上的守卫,都知道他们他们武艺不行,一个个整天虚张声势,更容易让对手轻敌骄傲,我们各自带人埋伏在周边伺机行动。”
“好,我这就去找几位亲王商量此事。”
夏月白和舒湛拱手辞别,舒湛先是去了大理寺找肖景义,又和肖景义一起去新月轩找寒王和敬王。
寒王和敬王服下了解药这会儿刚刚转醒,两人这会儿连坐着的力气都没有,需要靠着墙才能歪歪斜斜的坐着。
肖敬之歪着头看着肖夜寒轻声问他,“三哥,发生什么了?”
肖夜寒瘫坐在他旁边回道,“你的敬王府被人投毒了!今天一早我去找你发现你府上所有人都晕倒在地上,我冲进去将你带出来,自己也吸入了毒气。”
“我竟不知道有这事!那我们现在这是在哪里?我看这里不像寒王府。”
“是新月轩,梁非池救了我们。”
“世子说的没错,三哥和这个少主关系不一般。”
“别听他瞎说!我看风阁是越来越不行了!有用的事儿他查不到,天天竟查这些没用的!”
“怎么就没用了?三哥可否透露一下你是怎么和这位少主相熟的?”
“我和他……不熟!”
肖敬之撇嘴,“不信!”
肖夜寒底气不足的眨着眼睛说,“你爱信不信。”
梁非池一直靠在门框那儿听着,他手里托着几个大个头的青枣,听见肖夜寒说和他不熟时,他拿起一个慢慢的放到嘴边咬了下去,新鲜的青枣口感清脆,一口咬下去,耳朵便听到一个令人愉悦的“咔嚓”声。
这“咔嚓”声也传到了肖夜寒和肖敬之的耳朵里,两人朝这边看过来,这才注意到通向里屋的门口那还站着一个人!
瞧着两人脸上露出的震惊神情,尤其是肖夜寒脸上那忽明忽暗变幻的脸色,梁非池邪魅的笑笑,用他性感的嗓音问道,“很吃惊?没察觉到我一个大活人就在离你们这么近的距离?”
背后嚼舌根被本人听见……
肖敬之从未觉得自己像今天这样八婆过……
他俊逸的脸臊的通红,低下头饱含歉意的说道,“多谢少主救命之恩,刚才我与三哥玩笑之语还望少主不要放在心上,日后少主有需要的话,只要我能帮上忙的事情,少主尽管开口便是。”
“好说好说,”梁非池走过来指着肖夜寒,“弟债哥偿,是你哥叫人把你们送来我这里的,所以要说欠我,也应该是你三哥欠我的!肖夜寒,你打算怎么还我啊?我昨天说的条件还作数呢!”
梁非池两根手指搭在一起,比划了一个“十”字,肖夜寒秒懂,十次云雨之事!
肖夜寒黑着脸气嘟嘟的说,“不行!除了那个条件什么都行!”
“是吗?可是我只想要那个条件!”梁非池遗憾的摇头叹息一声,“那便算了!我救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