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筋被割断,后果不堪设想。”
我任由梁飞将我扶着躺在了床上,他一边斥责我,一边给我盖被子。
我知道梁飞对我关心。
“时湛呢?”
刚躺下,我开口问道。
其实有梁飞在,我是要安心的才对。
可我还是害怕。
害怕存在那一丝不好的结果。
“放心吧,阿湛那人从小命大,死不了。”
梁飞终于还是开玩笑了。
听到这句话,我放下了心。
也因为放了心,这才感觉到我的脚痛得要命。
“知道疼吧,还那么不要命。”梁飞见我疼得咧嘴,一边说着一边递给了我几粒药。
“消炎的,也就今天会痛点,明后天几乎没什么感觉了,你伤得不重。”
我坐起身拿过药放在嘴里,梁飞又给我递了一杯水。
吃过药,我又问,“时湛在哪儿,我去看看。”
“别急。”
“我担心。”
“有我。”
好吧,梁飞果然是定心丸。
梁飞在我身边坐下,正在给我削苹果,他一边削一边抱怨,“你们俩,真不让我省心,我好歹是个少爷,竟然让我给你们削水果,还必须得一边伺候一会儿。”
梁飞说完,我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他将苹果递给我,说道,“吃吧,吃完我带你过去看他。”
“好。”
我咬了一口苹果,复又放下。
说实在的,虽然梁飞这么说了,但我没有亲眼见到时湛,我还是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粱少……”
“叫我阿飞。”
“阿飞,时湛……他到底是因为什么?”
空隙之余,我问道梁飞。
刚才本来已经恢复玩笑的梁飞,听闻我的话后,面色突然变得沉重。
难道,时湛并不像梁飞刚才告诉我的那样?
他只是在安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