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乱舞着胳膊腿挣扎,也不知道挠了哪里,撞的她手指疼。
下巴被挠了下,火|辣的刺痛感让傅筠生恼火,他瞪了顾浅一眼,低头小声威胁,“你再动,我就办了你。”
他愠怒的嗓音里透着坏笑,用胳膊肘撞开门。
怀里的人突然就僵住不动,傅筠生还以为是威慑起了作用,嘲弄地勾了勾唇角。
轮椅平稳地驶入病房,他反手将门关上,正准备放开顾浅,却被她拧了把。
“嘶~”
一向淡定从容的傅筠生,仿佛被蜜蜂蛰了,嘶叫着将顾浅扔了出去。
他这一扔,将顾浅扔进了床里。
松软的床颠了下,顾浅毫发无伤,利落地翻身下床。
拧哪里不好,拧胸?什么癖好!
傅筠生眼里闪过一抹困窘,强装淡定地将手从胸膛前移开,凉凉地扫了眼披头散发的顾浅,轻蔑低嗤,“疯婆子。”
顾浅胡乱地扒开挡脸的乱发,咬牙切齿地骂回去,“死瘸子!”
“小女人。”傅筠生扯唇。
顾浅脱口而出,“大男人!”
傅筠生点了点头,赞同道,“是挺大。”
他熠熠生辉的眸子里荡着狡黠的笑意,顾浅后知后觉被耍了,羞愤地抡了个抱枕朝他砸去。
傅筠生偏头躲开,顾浅又举了椅子要砸。
傅筠生额角一跳,都被砸出心理阴影了,抬手阻止,“放下!”
顾浅没有砸过去,但依旧高高地举着,凶狠地瞪着傅筠生,“你再乱说一句,我就砸死你。”
傅筠生在唇边做了个上拉链的动作。
室内突然安静的诡异,顾浅举到手酸也不敢放下,谁知道傅筠生还憋着什么坏心眼。
这时,外面传来声音,那种压的很低却八卦的那种。
“咋没动静了?少爷这也太快了点吧。”
“会不会真的不行嘞?五分钟都不到。”
……
外面守着的那两人,也不知道从哪里弄了袋瓜子,像门神,一左一右盘腿坐着,边嗑边聊,声音越来越大。
傅筠生一脸黑线,虎视眈眈地盯着顾浅。
顾浅晃了晃手里的椅子,不怕他,“看我做什么?又不是我传的。”
她不满地翻了个白眼,嘟囔了句,“本来就是,当着大家面说自己不能人道的可是你自己,这可赖不到我头上。”
傅筠生笑了笑,皮笑肉不笑。
她去私会老情人,弄的流产狼狈入院,为了保下她,他立即改了计划,告诉唐瑰,这辈子只爱她一个,只愿意跟她生孩子。
谁知道她肚里还有一个,他自爆不能再人道,一则唐瑰不敢乱动她,二则那些女人知道她这肚里是傅家唯一的曾孙,也会因为惧怕傅家的报复而不敢害她。
可结果呢?
他护她周全,她像个傻子似的。
这下,都知道傅家的太子爷年纪轻轻,不能人道了。
傅筠生抬头望天花板,真想吼一句“天道轮回苍天何曾饶过谁。”
他要挽尊。
“顾浅。”
傅筠生很少这么认真地喊她的名字。
顾浅狐疑,“嗯?”感觉没了危机,她将椅子放下来。
傅筠生坐直,虽然看着她,下巴却朝一旁示意。
顾浅顺着傅筠生的示意看过去,目光落到床上。
顾浅脸红声急,“你想都别想。”
“我想什么了?”傅筠生坏笑。
顾浅被堵的脸更红,他明知故问,摆明了是戏弄她。
对付这样的人,你越是害羞,他越是得寸进尺。
她偏不说,鄙夷奚落,“傅筠生,你要是去夜店讨生活,绝对是赚的最多的那个。”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