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vira感动的就差热泪盈眶了,看向傅筠生的目光饱含深情,“这么多年,你总算护我一次了。”
后排的顾浅跟林曼舒,对此画面相当不适,动作整齐划一地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严母慈父。”傅筠生扯了扯唇,轻吐四个字。
“”
elvira表情凝固,嘴角抽搐。
“”
顾浅正在喝水,被这句话噎的猛咳,水往前喷去。
“当我爸爸。”习惯了傅筠生的毒舌,elvira无下限地伸手,“给钱么?”
扫了眼后视镜里,被水呛的面红耳赤的顾浅,傅筠生从容地抖了抖外套上的水,淡定地看向elvira,“咱家,你妈管钱。”
无辜躺枪,顾浅脸烫,佯装咳嗽的直不起腰,偏elvira看热闹不嫌事大,甜甜地喊了一嗓子,“o,顾浅。”
风水轮流转。
那次,傅筠生摔坏她手机,顾浅去店里维修时,故意留了傅筠生的手机号,说是她儿子。
过了这么久,原以为他早就忘了,没想到他时刻记着,报复回来。
“妈咪?”
n?”
“母亲?”
elvira没完没了地循环喊着。
不能由着他戏耍下去,顾浅擦着嘴坐直,“你想当我儿子?”她气定神闲地勾着曼舒的肩头,揶揄轻笑,“她可不愿自降辈分当我儿媳妇。”
曼舒附和地摇了摇头。
elvira好沮丧,这夫妻两太欺负人了。
爸也认了,妈也喊了,什么好处也没捞到。
“好好开车。”
傅筠生伸着胳膊,拍了拍elvira的肩膀,以示鼓励。
“她平时都这么欺负你么?”
开车的elvira,委屈地追问。
问着无意,听者有心。
傅筠生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后座的顾浅。
他这个样子,像是多惧内似的?
他傅筠生是这么怂的人么?
面对一车八卦的目光,顾浅大手一挥,“讲实话!”
几秒后,傅筠生丢出一句,“比这严重。”
“傅筠生!”
顾浅炸了,“你这是明目张胆的诬陷!”
人在气头上,说的话也不经大脑。
“你说说,我怎么欺负你了?”
她这个样子,大有一副,你讲不出来我掐死你的架势。
任谁看了,都觉得傅筠生这婚姻生活过的是水深火热。
“算了,算了。”
知道温靳玺被欺负的有多惨的林曼舒,急忙劝她坐下。
“欺负就欺负了吧,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忍着就好。”
elvira同情地拍了拍傅筠生的肩膀,小声八卦,“怎么个欺负法?我听说她们心内都有特殊癖好?”
一只鞋砸了过来,摔到elvira的脸上,他手一抖,方向盘没抓稳,车直冲冲朝护栏撞去。
——刺
刺穿耳膜的声音划了很久,车才停下来,差一点就出车祸。
elvira盯着半悬空的前轮胎,劫后余生地拍着胸脯,“好险,好险,差点就合葬了。”
风吹的林曼舒的长裙猎猎,她抚着长发,踩着高跟鞋走来,睨了眼蹲在地上,状如蛤蟆的elvira,“是啊,最流行的水葬,运气好的话,还能被鲨鱼啃的缺胳膊少腿。”
突然感觉阴森恐怖,怎么肥事?
elvira搓了搓胳膊,站起来往后退,脑袋却忍不住往前伸,“这里面有鲨鱼?”
看着他难以置信的表情,林曼舒嘴角上翘,“有,还有沙雕呢。”
“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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