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蔓“大哥,我的事情爹一直不让你过问的,这我要去哪儿,不用向大哥汇报吧。”
徐从武“哼,你今天要是敢上这个船,我就敢开枪打死你,信不?”
方蔓“大哥还真会开玩笑,我去谈生意,怎么就要打死我呢?”
现在时间可耗不得,方蔓心知不能同徐从武在这里耍嘴皮子,量他也没有胆子开枪,便接着大步跟着薛思杭朝船走去。
突然,一声枪响。
方蔓右肩被子弹打中,徐从武在身后冷笑。
徐从武“再走一步,试试?我不敢一枪打死你,但是我敢开枪打你。”
薛思杭“你要开枪冲我来!!”
刚赶到码头的徐淮霖,听见徐从武这般叫嚣,正欲拔枪,被一同赶来的洪生拦下。
这一时间,码头来了三方人马,徐从武也命手下都收了枪。
方蔓看见哥哥和生哥赶到,面前是无法逃脱的宿命,身后是船和黑压压的江水,天大地大,又能逃去什么地方,又有什么地方,可以逃?
原来,无处可逃。
方蔓拿出手枪,对准自己的额头,这一举动让在场所有人都捏着一把汗。
第二天下午,张炜恩醉酒清醒,得知徐方蔓昨夜投江自尽,至今下落不明。
徐家的手下连夜搜寻,都没有找到。
张炜恩连忙赶到徐家,看到自己伯父的车正从徐家出来,几个卫兵把张炜恩押上后面的卡车,直接去了火车站。
今早,这消息已经传到奉天,报纸上写着“将门少帅金屋藏娇,婚前竟逼得原配投江”。
远在奉天的张老太太,听见外面的闲言碎语,得知真相后,气得一病不起。
这几天,徐家仍旧忙着在黄浦江里捞着徐方蔓,可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看着黄浦江的江水滚滚,徐淮霖不由皱起眉头。
半夜,徐淮霖才开车从码头离开。
郊外,茅屋。
方蔓十分焦急地在屋里转着圈,两天一点消息都没有传来,忽然听得门外有几声鸟叫,她急忙开门将那人迎进屋来。
徐淮霖“这几天,风头很紧,你肩上的伤,可好些了?”
方蔓“不疼了,只是那晚取子弹的时候,你不在,我可害怕了,从江里游上来,又疼又冷,就像快死了一样。”
方蔓心里有些委屈,朝着哥哥撒娇,靠在他怀里。
因为我们是双胞胎,感情比一般兄妹都要亲昵。
徐淮霖“伤口记得换药,我给你带来的药,也按时吃,这里环境不好,可不要让伤口发炎感染。”
方蔓“你不提醒我都忘了换药。”
徐淮霖“这一枪,暂时记着,哥哥会替你讨回来的。”
方蔓“我一个人在这个小屋子里,每次换药都特别害怕。”
徐淮霖“哥哥来了,现在不怕了吧?”
看着二哥小心翼翼地准备好东西,方蔓脱下右边的衣物,缠着绷带的肩膀全部露了出来,屋内一下子混杂着血腥气。
方蔓正面靠着二哥肩膀,每一勺舀药粉撒在伤口处,都疼的她直吸气,在二哥怀里略微颤抖。
方蔓“这个药可疼了,味道还特别难闻。”
徐淮霖“你一个人遇上徐从武,不要逞能,他不敢杀你,可是他能伤你。”
方蔓“嗯,你要是回去晚了,会不会被怀疑?”
徐淮霖“没事的,现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码头还有奉天,不会有人注意到的。”
方蔓“那今晚,你要守着我,我自己都不敢睡。”
徐淮霖“好,下次我来的时候,就带你走,先回乡下,徐家的小姑奶奶,名义上已经死了。”
徐家别墅。
天刚亮,徐家的人就已经忙得不可开交,徐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