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安安和霍砚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她正想松开却发现霍砚似乎还没有想松开的意思,而此刻霍砚正盯着她的脸看着,她的脸上有一块疤痕。
霍砚的眼里闪过了一丝疑虑,霍安安的脸上可是没有这种疤痕的。
霍安安故意用手捂了一下,“这是小时候弄的了,不知为什么这个疤就是去不掉。”
意识到这动作有些不好,霍砚这才移开了视线,眼前的女人总是称自己为吴琪,可霍砚现在她的表现中却也看不出丝毫霍安安的痕迹,除了相貌和身材。
见霍砚还在盯着自己,霍安安爽快开口,还故意移动了座位,主动坐到了霍砚的身前,“霍总,怎么?还觉得我像您的旧识。”
“不是像。”霍砚说罢这一句便目不转睛的继续盯着霍安安,在他看来一个人不会一丝马脚都不漏的。
可霍安安却一点都不在意,托起了下巴看向霍砚,轻咬了一下嘴唇,带着魅惑的意味,“霍总,难不成你想说的那个人是您的前女友?”
“是我妻子。”
霍砚淡然的回答着,他们并能没有离婚,即便她消失的这几年他根本就没有去报过她死亡,所以他们的婚姻关系还存在。
可妻子这个名字在霍安安这里早已经消失了。
他好好意思说出妻子?
霍安安心中满是嘲讽,会有男人想要杀了自己的妻子吗?甚至亲手杀了孩子?
这份痛和恨,他要让他偿还。
霍安安笑起来,摇着头看向霍砚,身子不由得朝着霍砚靠近了几分,故意扯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所有的带有勾,引意味的动作都是霍安安故意这样的。
“看来霍总也是一样啊,用前女友这样的老梗?是不是男人都一样?”霍安安用一种狐媚的眼神看向霍砚,你那目光像是在肯定着霍砚即便是他的套路,她也愿意。
霍砚并不喜欢眼前的霍安安这个样子,可这更是霍安安绝对做不出来的,就算会,她又何必要在他面前上演这样的一出戏?她有什么目的?
眼前的女人,霍砚看过这么多的女人,一句话,一个动作,他便能够知晓她们的目的,而眼前的霍安安就是一个攀附权贵的妖媚模样。
难道,他真的认错人了?
门外服务员推着红酒进来,霍安安转身,不由得尖叫着,“我好喜欢这瓶红酒。”
霍安安指了指那瓶韦斯图卡斯酒庄1990年的那瓶红酒,服务员便将那红酒放在一旁醒着。
在霍安安选了那瓶红酒以后,霍砚更是微微闪动了一下眉头,“你确定?”
“对呀,我只爱这个年份的,真的是超爱的,可是这酒不便宜,大概也只有在霍总这里喝到了。”霍安安把双手放在身前,完全一副崇拜的模样看向霍砚。
霍砚没有想到霍安安会选这一瓶红酒,要知道霍安安曾经最不能喝的就是这个酒庄的红酒,好像对这一区域的葡萄里面的某种成分过敏,她一旦喝这种红酒就会脸色发红,十分严重,甚至酒精中毒。
看眼前的霍安安似乎对这瓶酒还十分挚爱,她敢拿着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霍安安起身拿起醒酒器倒进了他们两个人的酒杯中,霍安安将酒杯拿到霍砚的身前,长发故意在低头的那一瞬间轻轻扫过了霍砚的脸颊,洗发香波的味道配上香水的味道,浓香中参杂着浓情和诱或。
“霍总,这杯琪琪是给您赔罪的,原本那副画您画了三百万买下,可是琪琪一个不小心却将那画弄脏了,这杯是我和您道歉的,我干了。”霍安安一副娴熟的模样,这种模样必定是经常出入这种场合的女人才会有的,但断然是霍安安不会有的样子,可是以前的娱乐圈这样的饭局还少?当初也不过是有霍砚的保护,霍安安才不用去陪酒什么的,可参加的多了,便也能够学到几分,毕竟她曾经是个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