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可的手紧紧的圈抱着霍砚,她从来不敢这么去拥抱他,只能远远的看着她,曾经她以为只要能够每天看到霍砚,她便满足,可人就是永远不会满足,当你拥有了一样便会继续想要拥有别的。
而在能够远远的看到他到现在苗可想要的是霍砚的爱,可她不知道霍砚的心里早已经容不下任何人。
“我困了。”说着,霍砚便松开了苗可环绕在他腰间的手臂,径直的离开,头也不回,他知道也许这样对她很不公平,所以她已经在尽力的用物质去弥补她,给她最好的生活,以致于其它的,他无法给他。
偶尔看到孩子,他会得到些许的欣慰,才会给当年的那个错误一些弥补,可更多的时候霍砚却将那件事作为他此生最后悔的事情,所以家里没有一瓶酒,在喝酒以后他也绝对不会让阿辉带他回家。
他怕他再将苗可看成了霍安安。
林宅。
唐顽等在门口,“你又去哪了?”
“你别像个审,判者一样看着我好不好?”霍安安一边拖着自己的下巴一边说着,那杯蓝莓汁简直像是给她上刑一样,这一切也都是在霍安安的预料之内的,她可以假装情绪却很难假装身体的某些反映,自打上次回来她每天都会喝很多酸酸的饮品,为的就是这一天能够淡然的处之,幸好今晚她表现的很好,丝毫让霍砚看不出她受不了酸的样子。
从霍砚最后的态度和今天的反映,霍安安至少能够感觉到,别的不说,至少霍砚现在并不能那么清楚的分辨出她是或者不是霍安安。
霍砚何等聪明,今天下意识的反映险些就让她露陷,他做这些也都是想要试探自己,可她也不差,大概是因为他们对彼此都太过于了解了,所以才会这样去博弈。
能够让霍砚怀疑,犹豫,霍安安便已经成功了。
见霍安安不理会自己,唐顽架不住了,跑过去担心的说着,“你做什么和我说一下好不好,我是真的会担心你啊。”
“好啦,我这不是很安全吗?对不对?对了,我有些事想问你。”
“什么?”唐顽无奈的说着,霍安安自从听了林老的那番话之后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唐顽都不知道她那天会不会制造出一个大乱子来。
“副会长这个人,你了解吗?他和师傅有什么过节吗?”
“怎么这么问?副会长和你师傅其实是同门师兄弟。”
霍安安震惊的看着唐顽,“同门师兄弟?那怎么没有听师傅提起来过?”
“嗯,怎么说呢,副会长是师傅的师兄,可是这么多年却被师傅压着,他这个副会长也是后来你师傅的师傅去世以后,是师傅念在曾经师兄弟的感情上才让他参与竞选的,副会长这个人的画技也是很高超的,再加上比较事故,搞好了关系,就这样当上了副会长,一直到现在,有师傅在,这些年倒也算是安稳。”
霍安安听着来龙去脉,那天她和师傅说完以后,她就一直在琢磨这件事,觉得师傅似乎对副会长很介怀的样子,她以为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事情。
“那师傅的师傅之前为什么这样?他们之间?”
唐顽咳了一下,将霍安安拉到了一边,“千万别给师傅听见,他的师兄临摹假画,后来被师傅的师傅发现就逐出师门了。”
“假画?这么严重?”
唐顽点了点头,这在霍安安看来没什么啊,她有些疑惑的问道,“很严重吗?”
“你要知道他严重的扰乱了市场,怎么能作假呢?而且他学会了那时候师傅的师傅的一个画艺技法,自己画了很多卖出去,师傅的师傅知道了这件事情后很生气,当时有人传是……”
“这大半夜的你们两个干什么呢?”林老先生披着衣服出来原本是想到一楼倒杯水却看到了两个人。
唐顽立马故意假装着说道,“没……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