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安安没有回头,或者说她根本不敢回头,身后有唐顽,纵使她对唐顽没有其它的感情,可这样也未免太过残忍。
可现在的霍安安根本没有选择,也根本无法再去顾及别人,芯儿才是她最大的事情。
她昂起头来看向站在门口侧过身去的霍砚,他眉眼中的冷漠依旧清晰,他的冰冷从未消减过丝毫,在他心里根本就不会有想过别人的感受吧。
她走到门口,看到霍砚的目光越过她,落在身后唐顽的身上,而此时唐顽的手紧紧握起来,他故意低头爱昧的靠近她,“他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
他轻描淡写的语气说着无关痛痒的话,他是故意想让她知道,想让她难受。
“只要霍总您高兴就好了,我们不要再浪费时间了。”说着霍安安就朝着房间里走去,不是她着急,而是她身后就像是有无数的刀箭刺向她的背脊,她就连头都不敢回。
门被关上,将这两方天地隔开,门外是痛彻心扉的唐顽,他无力的顺着墙面滑落了下去,没有什么比这更能够践踏一个男人的尊严了,而一墙之隔的房间里,霍砚转过身去的一瞬间,浴室的花洒早已经打开,好像这一切对于那女人来说都顺其自然。
而霍安安这样豁达的做法却让霍砚起了波澜,这不是他想看到的。
浴室门口。
霍安安的身上围着白色浴巾,头发上的水顺着发尾低落下来,她似乎轻车熟路,抬起头来眼里没有温度,清冷的看向霍砚,那眼神甚至让霍砚有种无处遁藏的感觉。
他以为的和他看到的不一样。
“怎么?这几年没少干这样的事情?”他冷哼一句,带着一抹嘲讽的笑意,他故意这样说给她听,为的就是侮辱她一番。
她清楚的能够听到他说出的每一个字,十分刺耳,像是针扎一样,一下下的刺透着她的心。
霍安安却扬起笑脸,掩盖着内心所有的痛苦,让她看起来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她迈开脚步,向前走到霍砚的跟前,她扬起手,落在霍砚的肩膀,“这不是霍总最想要的吗?”
她的这幅魅惑模样和她所扮演的吴琪真的让霍砚有些分不清楚了,到底眼前的霍安安是伪装出的这一切,又或者是她真的变了。
她越是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便越是生气,此时霍安安的手还在不安分的在他身前游离着。
霍砚却下意识的向后靠了一下,霍安安的心也跟着颤动了一下,不是她想做出这些轻贱的动作,只是这明明就是她选择的路,她别无选择的路,她了解霍砚,他最不想看见的恐怕就是她此时的这副模样。
她在赌,赌霍砚的心。
若是他心里的某个角落还有那么一丝情谊,或许此刻的动作更能够激起他的愤怒和厌烦,如果这样,也许霍砚不会碰他。
“霍总,怎么?这么不积极?你千方百计的不就是想要看我在您的面前这个样子吗?既然如此,还不快点?你还在犹豫什么?”她故意用话语激着他。
霍砚低睨着霍安安,眼前的霍安安的确让他已经有了些许的厌倦,他的神情冷漠,甚至眉头也不自觉的跟着微微蹙了一些。
只是从她的眼里,她看不到那种熟悉的东西,曾经的霍安安不是这样的,虚伪和真实之间一定是有差距的。
因为爱的靠近和复杂的靠近必定是不同的。
霍安安怎么也不会想得到霍砚却从她的身后揽过,一双大章
靠在她的腰上将她朝着自己靠拢了过来,来不及反应,霍安安的身子向前跌了过去,可是她却下意识的推了一把霍砚。
也正是这个动作暴露了所有,她内心深处的想法,她根本就不想像现在一样。
而这一下意识的反映自然也被霍砚看到,他那张妖治的脸上带着邪魅的笑意,他眯着眼睛一笑,手一挥,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