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
她道。
薄夜“……”
与她面面相觑片刻,他败下阵来,“闭嘴。”
抬手,手里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钥匙,打开了吊着她双手的手铐。
双手得到放松,慕浅身子一软,险些倒在水中。
薄夜伸手,一把扶住她,抱在怀中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喂,擅自救我出去,你想害死我?”慕浅浑身无力,遍体伤痕痛的她险些没有流出眼泪。
“一切后果我来担着。”
“嗯哼,像个男人。”
慕浅笑了,顿觉眼皮儿有些沉重,“我困了,想睡一会儿。”闭着眼睛,靠在他怀中睡着了。
薄夜只知道她受了伤,却并不知道她伤势严重。
抱着慕浅走出了昏暗的石洞,看着她黑色西装上的鲜血染红了他的手,方才清楚她的伤情。
外面,潼南和柳雪以及夏谦站在哪儿。
亲眼目睹他抱着慕浅走了出来,差点没有瞪出眼珠子。
“该死,慕浅我真后悔没杀了你。”
“原来薄夜是直的?”
“气死了,老娘这次要输给慕浅,真让人不甘心。”
……
三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
薄夜抱着慕浅去了医务室,初步做了检查,医生说道“实战训练?要不要下手这么很?处处伤及要害,根本就是要杀了她。”
“治。”
薄夜惜字如金。
望着女医生剪开了慕浅的衣服,才发现她已经是遍体鳞伤,情况非常严重。
与此同时,得知薄夜从水牢中带走慕浅的阎烈赶了过来。
望着鲜血染红了白色床单的女人,阎烈面容沉了几分,冷眼瞪着薄夜,“你违反纪律。”
“愿意接受惩罚。但慕浅罪不至死。”
“那不是你说了算。”
“我薄夜想保护的人,还没有保护不了的。”
“自不量力!”
……
最终,薄夜申请替慕浅接受刑罚,被再一次送到了水牢。
几日之后,慕浅苏醒,浑身的皮外伤痛令她备受折磨。
这天,阎烈过来告诉她,顾轻染来了。
慕浅拖着一身的伤,出现在会客室,见到了顾轻染。
“是你下达的任务让我去杀司靳言?”
那一天面见顾轻染,阎烈说是大金主下达的任务,她思来想去觉得顾轻染非常有嫌疑。
今儿的顾轻染身着黑色休闲装,依旧一副纨绔不羁的模样,无处不透着几许邪魅与桀骜不驯的性子。
“你就这么想我?浅浅,一直以来我都是最想保护你的人,不然你觉得我现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他摊了摊手,扬眉一笑。
慕浅站在一旁,淡漠的眼神看着他,“若非是你,你觉得我会经历这些?步步为营,精心布局,你到底想干什么?”